昶：“没沾上椰蓉吧？”

周昶转眸，盯了盯经鸿形状姣好的两片唇，说：“没有。”

事实上，他擦之前也没有。

经鸿点点头，靠着椅背翘着长腿，问：“周总今晚想要什么？”

“随便，都一样。”周昶说，“张大千那个画儿吧。云海。”

经鸿再次：“……”

“………………”经鸿解开西装扣子，从内袋里摸出一个薄薄的手缝钱夹，打开来，抽了一张递给彭正，“给你一百。不用还了。”

谁也没有什么动作，都知道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不可能有什么动作，因此只是放肆地看。

主要拍品亮相过后，默拍环节又开始了，经鸿觉得没意思，想放放风。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家酒店温度极高，经鸿也想凉快凉快。

二人再次四目相交。

周昶：“谁说不是？”

周昶似乎也觉得热，领带都扯散了，衬衫扣子解着一颗。

贴合、摩擦、动作越来越凶、面积越来越大，只恨无法更加深入，宛若疯狂。

周昶眼睛深潭一般，半晌后向下边一滑，说：“小经总，你这领结……好像也该重新系系了。你自己说的，等会儿还有合影呢，上报道。”

“……”彭正坐直身子，强行转移了话题，“好了好了，开场舞要开始了。”

经鸿一直抿紧的唇先出现了一丝松动，唇缝不再严肃平直，而是放松开来，那颗唇珠动了一下。

“经总，”彭正拉住经鸿，说，“能不能借我50？”

“……”经鸿没说话。

流程还是通常那套。介绍拍品、竞价拍品，中间夹杂一些活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儿，经鸿看看表：“时间好像差不多了，我出来有十几分钟了，先回去了。”

彭正居然有些失望似的：“原来不是你啊？”

他扥扥领绳，也抬起眼皮。

彭正走后经鸿观察了下酒店构造，最后决定去同层的露天缓台待一会儿。

他们两人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