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现在这般对于你终归是不好的”骆铭哲甩开那卷着自己鬓发呆手垂眸:“那赐婚又是如何,强行要我留下子嗣有事如何,你分明是知我心意的,你不怕我将那宰相的千金杀了么”骆行深看着骆铭哲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眼里满是血红的血丝,觉得可爱,像只要发狂的小豹子,摸着他的头说:“你不会的,在你心里最重要的是权力。而我也绝不会让你和别人交合。”骆行深撩起一缕发丝吻了上去。:“能与你缠绵悱恻耳鬓厮磨的只有我”骆行深在骆铭哲耳边低语几句,骆铭哲竟湿了眼眶,无声的泪珠落下,骆铭哲苦笑:“这万人之上的人也是有这万般的不痛快,我不愿去永州,可因着威信我也必须去永州,我不愿娶妻却为了获得朝中势力也必须娶妻,这其中没有一件我不愿做,也没有一件我愿做,我要是只是个碌碌无求的皇子多好,便能与你厮守”
皇宫里一片喜庆,太子大婚,到处张灯结彩,似乎着宫中除了皇帝和太子所有人都很高兴,骆铭哲假笑逢迎,骆行深也装作一副笑逐颜开的样子,只是那洞房花烛夜,床榻上的少女被太子说服,说不喜欢被人看着做,便蒙上了少女的眼睛,少女下体已经宫人弄得柔软,就算直接进去也没有大碍,只是女儿家会疼一些,少女眼前漆黑,有些不安的口中喊着夫君,可此时他的夫君正站在一旁赤裸着与当朝皇帝吻得不分彼此,皇帝问他:“今日大婚你开心么?”骆铭哲拿起骆行深的手扶上自己鼓涨的胸口道:“父皇今日这一身红衣俊美异常,哲儿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骆行深揉了揉骆铭哲的“心”说,“哲儿的心真是软,令人爱不释手”当下骆铭哲媚眼如丝,蹭着骆行深的分身,诱惑着说:“我还有更软,更舒服更爱不释手的地方,父皇要不要试一试?”骆行深把骆铭哲一只腿抬起放在胯上,道:“年纪轻轻撩起你父皇的手段真是足足的,也不怕自己受不住”骆行深解开亵裤,将分身抵在骆铭哲股间,骆铭哲又是一阵扭腰故意说道:“父皇这般疼我必定不愿让我受苦”哪知骆行深一个挺身,进入了大半,逼得整个人扑在骆行深身上,眼泪都出来了。骆行深还假惺惺的说:“太子基本功不扎实啊,是不是扎马步时偷了懒,这怎么突然摔到你父皇怀里”太子可怜道:“那还不是因为父皇进得不够深,若是父皇全进来了我就牢牢的套在父皇身上怎么可能摔。”骆行深轻笑:“这倒怪到我身上来了?”骆铭哲道:“若是今日父皇不把我肏服气了便全怪父皇”骆行深气笑:“真是不给你点厉害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骆行深将骆铭哲转过身去背对自己手上揉着那酥软的胸,胯间硬物消失于骆铭哲股间,复而又出现,狠狠的抽插让骆铭哲分身硬涨,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骆行深在骆铭哲耳边轻声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骆行深用骆铭哲自己的腰带在骆铭哲分身上重重的绑了几圈,束缚的压迫感让骆铭哲呜咽出声,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骆行深,想被放开,可骆行深只是继续抽插着,在骆铭哲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道:“还敢不敢不把你爹当回事了?”骆铭哲卖乖:“是是是父皇,哲儿是您的骚母狗”骆行深听了又在另一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谁教你的骚话?”骆铭哲道:“话本里学的,想着试试,不曾想还挺有用,父皇您的大鸡巴在我的穴里又涨了好几分呢”骆行深被撩的够呛,骂了句骚货,便开始打着干死自己亲儿子的心肏骆铭哲了,骆铭哲被疯狂的刺激前列腺,而那被箍住的分身又将快感挡了回去。无处宣泄的快感让骆铭哲在墙上生生抓出几条印子,一边求着骆行深:“父…父皇,求您…求您慢一些…哲儿受不住的”骆行深亲吻骆铭哲的背脊自下而上,说:“哲儿你忍一忍,要不你把屁股夹紧把父皇夹射了,你便可以射了”骆铭哲果真夹紧屁股,还差点真的把骆行深夹射了,还好骆行深忍的住。可骆铭哲又摸着自己的女穴,求着骆行深:“父皇,儿臣这里流了好多水,好痒好难受,父皇你进来捅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