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焕然轻笑:“好,听小四儿的,不说了,直接做”

段焕然埋首在段弥简的胯间,段弥简以为段焕然要给他鸡巴口,想要推开,他的父皇是一国之君,无需为他至此的。

可段焕然舔得竟然是他后穴,段弥简惊呼“父皇!”

段焕然还以为弄疼段弥简了,抬头问“怎么?不舒服么”

只见段弥简眼里都是泪,一颗颗的掉了下来,他说“父皇不用这样的,我忍得了的,父皇这样我怕我越来越贪得无厌”

段焕然捏着段弥简的下巴,笑得灿烂,这样的面容配上这样的笑,勾得多少女子愿嫁入这深宫,又在这深宫中断肠。

段焕然:“如何一个贪得无厌的法子?说来听听,父皇宠你,天上的月亮都愿为你摘下来。”

段弥简想了一想,下定决心一般:“我不想当这什劳子太子了,好生无趣,我只想与父皇在一起。”

段焕然发笑:“懒惰就懒惰,偏偏还要拿朕当借口,来,把腿张开,父皇给你口,你可是这大庸国天上地下第一人了,让当朝天子给你舔后庭。你要是再反抗,就是抗旨不遵。”

段弥简也不再矜持,张开腿,享受着所爱之人的抚慰,后穴被软舌填充,舌头总比性器更温柔些,虽比不得直接做来得爽快,却比直接做来得更加含情脉脉,丝丝缕缕的快感从后穴遍及全身,前方的性器也抬起来头。

毕竟是许久没有做这档子事了,就这么一会儿段弥简眼角就蓄起了泪,他想用手抚慰自己的性器,却被断焕然拦下。

“我来,小四儿舒服的躺着就好”

真的太温柔了,过分的温柔,异常的温柔,段弥简心里不安,他执起段焕然的一缕发丝,颜色灰白触感柔软,他取了一缕自己的,握在一起,变成一簇,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一簇。

身体里的舌还在蠕动,有时候像性交一样抽查,有时候有恶意的用舌苔舔着内壁,前面的性器也被照顾着,上下套弄,时不时的用拇指压着冠状沟有在铃口撩拨,没有一处不是舒服的,细致而温柔的体验

“父皇,我听闻民间有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的说法,现如今我与父亲的头发被我握到一起了,我与父皇能行夫妻之事,却终究无法有夫妻之实”

段焕然抬头,见他的小四儿手里握着两人的头发,玩心四起。

“这还不算结发,父皇帮你将他们合作一结”

段焕然将这缕头发缠在段弥简的性器的根部,饶了三圈,打了个结,把那竖起来的小鸡巴装点一番。

“看,如此才叫结发,放在小四儿身上多好看”

是很好看啊,段弥简也觉得喜欢,手触到那个成结的地方,心里热热的。此后便是夫妻了吧。

段焕然继续埋头侍弄,一番情事弄得缠绵而漫长,粘粘腻腻,最后段弥简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射,射到了段焕然的头上,脸上,也弄脏了他们的结发。

段弥简慌张的给段焕然擦拭,段焕然只是栖身,交换了一个吻。

两人将那结发剪下来,找了个精雕的梨花木盒收了起来,像是一副琴瑟调和的美好情景。

段焕然的异常段弥简怎么会发现不了,那一日两次的药,自从他强过去想尝之后,段焕然都是避着段弥简喝的,是什么 網 ?????? : ?? ?? ?? . ?? ?? ?? ?? . ?? ?? ??药要让段焕然这样?

段弥简找了太医,太医跪下来怎么也不肯说,那一副说了就要没命的样子更是让段弥简心惊胆寒。

段弥简总觉得有什么事,还不是小事,他偷偷的跟着抓药的宫人,偷偷的记下来宫人抓的药房位置,自己去辨认一番,吓得段弥简赶忙跑去段焕然的殿里,与段焕然说有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