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要探询的欲望。
但廖永南继续说下去了:“第一眼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纪总手底下的工人,多看了两眼,发现这个工人长得挺帅,很少有人顶着这种寸头还能这么帅。”他顿了顿,收回手,手插在牛仔裤兜里,“他特意带你到我那看手,我那会儿确实挺惊讶的,还在想,他从前没有收过你这型的,怎么会突然口味就变了。”
他从前没有收过我这型的。
夏安远冷静地在心里点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纪驰这些年包养过很多小情,知道他有很多小情这件事情,所有人都见怪不怪,也知道自己只是这堆小情中间的小小一个,甚至比其他小情的地位更低,是条交出自由的狗,还没有撒娇索吻的权力。所以,能别再提了吗,别再一遍一遍地提醒我,小情小情小情小情小情。我是纪驰的小情。
“请教一下廖医生,”夏安远露出一个浅笑,稍纵即逝,“纪总一般喜欢什么型的?”
廖永南似乎没想到夏安远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在他心里,对夏安远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寡言少笑的帅气农民工。
“漂亮的,个高的,”他回答得很快,这不是什么难回答的问题,也没必要对夏安远遮掩,“能上电视拍戏的那种漂亮,额头前面都留着头发,刚好把眉毛挡住,”他笑了笑,“总之没有你这样的男人味儿,也不是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