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气候一样冷暖不定,但大多数时候其实都像这种闷热的下雨天,教人明明居于檐下,却也坐立难安。

夏安远突然睁开眼,朦胧的视线没让他第一时间认出来天花板上的吸顶灯造型。

他好像还醉着,被纪驰唇舌之间的酒气熏醉了,那种从脊柱尾端往上窜到大脑神经末梢的酥麻,绵软温热的纠缠,和纪驰身上熟悉怡人的香气,仿佛都还没有脱离夏安远的感知,让他心脏震得惊天动地。

他喘了两口,吸入的氧气中有潮湿的味道,继而他感受到浑身的薄汗,屋子里闷热的温度,和隐隐从窗户外面传来的簌簌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