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戴套的吧？”

“第一次没有。”

“第一次？我们做了几次？”

“两次。”

“……”她不知道该接着说什么，继续咽了口唾沫。过了很久，她都没有再说话。

“你发烧了。”她以为已经睡着了的莫彦城却突然开口道，似乎是不经大脑地，他冲动地再次补上一句，“吃过药了。”

“噢，”怪不得头痛得这么厉害，整个脑袋像是要塌下来一样地沉重，蔷薇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调皮地笑了笑，问他说，“你喂我吃的？”

“你清醒的时候自己吃的。”莫彦城想都不想直接回答，在“自己”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噢……”蔷薇失望地缩了缩脑袋，然后闭上眼睛。

屋内重归沉默，只有屋外偶尔飞过的鸟叫声，浅浅的，像是为了化解尴尬而存在。

蔷薇生病

I.

九点过后不久，莫彦城才起床，走到衣帽间里找衣服。

蔷薇模糊中睁开眼，稍微抬起头来问他：“你干嘛。”

“洗澡。”莫彦城说着把衣架挂了回去。

蔷薇打起精神冲他笑了笑，有点傻气，然后她开玩笑似地说：“终于知道你酒醉在我家醒来时什么感觉了，呐，照顾酒醉的人很辛苦吧？”

他不说话，不打算理她，径自走向了浴室，却又听见她开口：“这里是你黄金海湾的家吧？”

他回答完她后，转身走进浴室。

待他洗好澡出来的时候，看到蔷薇坐着斜靠在床头上，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衣帽间。莫彦城没有看她，一边擦着头发，冷冰冰地说道：“去洗个澡，我不希望我的床上躺一个酒气熏天的女人。”

蔷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从地毯上捡起他掉落的外套给自己穿上，然后直起身来。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头还很重，很难受，昏昏沉沉的，呼吸也不畅通。

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去躺医院。

这时莫彦城放下了手中的浴巾，朝门外走去。

“你去哪儿？”

他停住脚步，但是没有回头看她，似乎有点犹豫，终究生硬地说出口：“买早饭。”然后他不再理她，打开门走出房间。

蔷薇没再继续想下去，从他的衣帽间中随意翻出一件浴衣，然后走进了浴室。

洗澡的时候头一直昏昏沉沉的，痛得越来越厉害，蔷薇好几次欲要倒下，可滚烫的热水让她觉得很舒服，有些懒得离开。直到最后头真的晕的不行，她才关上阀门，走出浴房。

精神很恍惚，蔷薇没有完全将眼睁开，可就在她迈出第二步的时候却被湿漉的地面打滑，连尖叫都来不及，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她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II.

早上十点四十分，莫宅。

莫彦城坐在一楼餐厅里享用着外卖刚刚送到的早饭，快吃完的时候看了一眼放在一旁完全未动的一份。 他等了她半个小时仍未见她下来，然后就不再有耐心，干脆就自己吃了起来。

莫彦城起身，很自然地伸手拿过为蔷薇准备的餐盘，然后转身欲要上楼。却突然愣住。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中拿着的餐盘，有些恍神。他没有再考虑更多，利落地将餐盘重新放回桌上，然后才转身走上楼去。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止住脚步，想到了些什么，转身走进了妍熙的卧室，在她的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了一套全新未拆的SKII。

莫彦城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没听到任何声音，浴室静悄悄的一片。他走近浴室门口，轻敲两声，说：“我从妍熙那里给你拿了套护肤品。”

里面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