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

“像你外公和你外婆，以前我劝良子不要嫁得那么远，一个女人会吃亏的，但是她那么爱你外公，不顾一切地跟他走了……虽然，下半辈子我再也没有见过良子，但是我知道，她过得很幸福。”

他们两个在外婆身边坐了下来，陪外婆说了一晚上的话。

最后，外婆说：“你们很相爱，你们要一辈子，都在一起。”

终章

I．

蔷薇在樱木町赖了一个星期都不走，也不再去管她的课了。

早上醒来看到的是他和阳光，然后她送他上班，中午在家做好饭等他，晚上两个人一起出去散步，入睡时看到是他的笑颜和月光。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就算他们什么也没有。

直到有一天下午，吃过晚饭后蔷薇在客厅里陪未子说话，身边莫彦城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看了号码后皱了皱眉，心情极其复杂地将它接了起来。

是莫南从沪城打来的长途。

问过安好后，他很快切入正题。他说，彦城，你该回来了，一年的反省，已经够了。

挂下电话，莫彦城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继续面朝落地窗站了很久。等到他回过头来，才发现蔷薇已经在他身后站了很久了。

他的眉间锁得很深，显得很疲倦。蔷薇跑过来抱住他，抚平他的愁眉。

他们一直这样静静地抱了一段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

直到最后，莫彦城揉着蔷薇的头发，温柔地对她说：“我们该回去了。”

“嗯！”

“那，你的东大怎么办？”

“去他的东大！宝宝不上了！”

II.

2016年，2月20日，下午4点，30分。

东京，成田国际机场。

宽大的航站楼候机大厅里，人来人往，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人群，各自要奔向不同的远方。

广播不时响起一串公式化的日语，接着再播放过一遍英文，然后许许多多的人便站起来拿好行李，走向登机口。

又是一辆飞机划过天际。蔷薇将头靠在莫彦城的肩上，与他十指相扣，侧过脸望向巨大的玻璃窗外，远处正在缓缓飞入云霄的飞机。

“莫叔叔。”蔷薇突然唤他，缓缓回过头来，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她的语气有些深长，像是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一样。

“嗯？”莫彦城低下头来看她的脸。

“回到沪城……我们就登记结婚好不好？”蔷薇犹豫了一下，脸有些微微红了起来，轻轻地笑着，最终说出口。

莫彦城微微一怔，他垂下眼注视着蔷薇认真的眸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有些急了，皱起眉来催他：“好不好？”

莫彦城又继续沉默了一会儿，沉了口气，才对她说道：“你还没有毕业呢。”

“我不管了，”她打断他的话，侧过身来钻进他的怀中，将脸埋起来，“我只要你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我想快点嫁给你，快点成为你的妻子。”

喉间有些哽咽。莫彦城吻了吻她的发顶，久久不挪开。他最终微微一笑：“你想好了吗？你可能会被同学嘲笑。”

“嘲什么笑，我老公这么高这么帅，炫耀都来不及！”

“好。”听到他的声音，她很快抬起头来看他的眼，看他深情款款的眼眸。

她笑了，笑得那样幸福。她记得去年在蔷薇堡，有人叫她莫太太，她问他，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莫太太，他一脸淡定说，如果你急着是，后天民政局上班了就可以是。她说，不要脸，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你了。他突然霸道地倾身过来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地对她说，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