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构造有些许复杂。
喻宸看了眼窗外,日头正高,他已经花了太多时间寻找圣物,来不及再找钥匙了,索性决定去到镜湖直接砸坏盒子。
喻宸抱着木盒往外走,寻了个背包装盒子,再塞进几片明叶。路过餐桌时,犹豫片刻,带上了水和食物,快步走向他第一次被白降抱进室内的墙壁。
在周围的杂物中摸索片刻,果然找到了不起眼的钥匙,插进角落里的锁眼一拧,墙壁大门开启,阳光照了进来。
喻宸不再迟疑,迈开长腿往镜湖奔去。
望向杂草丛生的脚下,喻宸脑海里回忆着当初和白参走过的地方:直走,遇到红色树左转,避开藤蔓缠死的树干……
“呼……呼……呼……”
烈日晒得喻宸口干舌燥,他停下喝了口水,额角又刺痛一下,眼前一阵眩晕。
喻宸站不稳跪倒在地,双手拄在杂草中。
大粒大粒的汗珠落在泥土,喻宸呼吸急促起来,他看到了去世的父母朝他走来,他们说着透明人的奇特语言。
“滚啊……都滚开……”喻宸发疯似的拔断杂草扔过去,渐渐地,人影消失了,声音也消失了。
意识慢慢清晰,喻宸抹了一把汗,却被鲜红糊了眼睛。眯了眯眼看过去,右手满是鲜血,他才后知后觉感受到疼痛。
掌心被划了几个口子,血珠落在草丛。他低头看去,几片又薄又长的杂草叶片上沾着血迹。
喻宸甩了几下右手,咽了口口水,背上背包,没管受伤的地方,辨了个方向,脚步不稳向镜湖走去。
静谧的树林唯有深一脚浅一脚的步子声,没有鸟儿的鸣叫,没有风吹草动,喻宸舔了舔发干的唇,却尝到了血腥味。
喻宸喘得厉害,寻了个树干倚靠着坐下,打开布包,喝掉最后一口水。他两腿像灌了铅,倦意袭上心头,大脑也晕沉沉的。
片刻,喻宸扶着粗粝的树干使劲,用了几次才站稳,浑身像散架一样,怎么都迈不出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