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几年。
方掌柜就更不肯了,“沈掌柜,我这铺子开了才没多久,实在没那么多钱啊。”
沈复年端着茶杯不说话,沈复生忽然道,“方掌柜何必哭穷,你家里有三百多亩地呢。”
方掌柜恨不得跳起来把沈复生活撕了,就是这个小人在中间挑拨离间,现在他是摘干净了,却转头来坑我们。
沈复生忽然打头阵,让大伙都有些不适应,你个奸贼自己是始作俑者,现在来充什么好人。
杨掌柜把炮火对准沈复生,“沈大掌柜何必过河拆桥,要不是你三番两次来撩拨我,我会上当?还是你告诉我沈家杂货铺库房东屋是空的呢。”
沈复生可不认,“二弟的库房东屋都空了多少年,你知道不是太正常了。我还知道你家杂货铺从哪里进货的呢,就这么大的平远镇,谁不知道谁啊。”
杨掌柜和方掌柜一起对付沈复生,沈复生这个时候也不要脸了,他割了几十两银子和几十亩地,这两个放火的别想跑。再者,沈复生还抱着幻想,他要是这回不从杨家和方家身上割肉下来给老二,以后他就要彻底失去这个兄弟。
不管心里怎么不情愿,沈复生还是不得不承认,不论是管铺子还是人际关系,他都不如弟弟,更不用说弟弟还是沐家的女婿。沐安良准备考举人准备了好多年,说不得早晚会中。
平远镇这么多年就出了三四个举人,如果沐家能有一个,他万万不能把二弟得罪死了。
沈复年不能说的话,沈复生现在全部倒了出来,死死地咬住方杨二人。
“你们若是不答应,咱们就去报官。我就不信了,县太爷还能给我判罪,我又没放火。就算判我有罪我也服气,反正你们三个的罪名肯定比我要重!”
旁边沈四太爷忽然道,“没有银子,田地也可以,就当是复年买的。”
方掌柜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田地就是他的命。
吵嚷了半天,吴里长拍板,“就二百两,你们愿意赔就赔,不愿意赔就见官。”
吴里长这话一出,方掌柜和杨掌柜顿时都蔫儿了。
沈二太爷敲了敲烟杆,“还是吴里长公道,二位也别哭穷了。二百两银子,要说我们这等穷家是拿不出来的。您二位一个开铺子多年,一个家里有几百亩地,二百两银子还不是轻飘飘的。真要不愿意,当初何必做下糊涂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