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宫里一般晚膳吃的很早,皇后这里的菜色还不错,就是蜜娘想她娘做的菜色了,还有方惟彦那里,不知道他想的什么法子让她出去。
范玉真却有点吃不惯,国公府吃的饮食十分精致,燕窝粥当水喝,但在宫里吃鸡蛋都是有份例的。
她们吃的饭菜不错还是因为在皇后这里,饶是如此,范玉真依旧觉得没有公府好。
但是公府那样是积攒了好几辈子的财富,且一门二公,范玉真也知道他们府上看起来光鲜,但是再过些年头,怕是也入不敷出了。
阮老夫人非常疼她,她那里一应用度都是和阮老夫人差不多的,在这里就有些吃不惯了。
用完膳,蜜娘幽幽叹道:“我爹娘大概已经在家里置办年货了。”
对这种事情范玉真没什么触动,她在阮家待遇再好,但也是外姓人,外姓人是不能祭祖的。
所以每次过年就是她的伤心之处,热闹都是她们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在宫里反而大家一处,都是可怜人。
故而她还安慰蜜娘:“你也不要太惦记家里了,宫里虽然规矩多,但咱们姑娘家大了,将来也不能在家里过一辈子啊。”
蜜娘听到她的语气,感觉她现在已经不把宫里当洪水猛兽了。
昨天她和范玉真说话,她还是犹犹豫豫的,她既是怕被殉葬,但又觉得皇后很好,她年岁也大了,回去外祖母也不知道会不会许她一门好亲事,因此犹豫不决。
今天态度有点奇怪。
蜜娘笑道:“嗯,你说的对。哦,对了,听说你们去御花园了,怎么样,宫里出门是不是都前呼后拥啊?”
范玉真觉得好笑:“娘娘向来都简朴自持,主动减了自己的份例,不过你说的对,确实排场很大。”
至于见皇上的事情,她就没说了,毕竟万一蜜娘和她留下来,她可是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如果没留下来,从宫里出去了,她会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不会让别人知道。
皇上是那样的清俊,他博学多才,连自己随意说的一个生僻的典故都知道,又勤政爱民,还特别像个孩子。
要去处理政务,还对皇后说撒娇不想去。
范玉真生平还没遇到这样的男子,只觉得和他说一句话,她的心砰砰跳的都要飞出来了。
这份隐秘她想永远藏着。
甚至她侥幸的想,以皇上的人品,绝不会是让妃嫔殉葬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