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穿过一个石门就是正厅了,唐宋牵着宋观的手,两人交握的手心都是汗水,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
“宋观,快到了,再跑快一点!”
穿过石门的时候,宋观听到唐宋这样这样说着,并且被唐宋扯得跑了一大步,然而比话语更清晰的,却是那逐渐逼近而放大的电锯声。
是自上而下的坠落,刺耳的声音,就这样以一种无比蛮横的姿态,碾压倾轧过一切入耳的其他声音。
然后是齿轮切过血肉后,发出的那样粘腻而显得迟钝的声响。又或许这个的声音更趋于无声,大概可以归结为感知后的一种声音,或许更多的在人们的想象里,被无声的抽离出来而放大,一遍又一遍,像刀尖刺过人的心尖,最后刺耳的要让人崩溃。
小七爷看着那些鲜红色的血液四溅开来,割裂的身体,柔软的内脏淌了一地。
自天而降的电锯就这样沿着宋观的肩胛切下去,转动的齿轮使得电锯本身偏移了轨迹路线,带动着血肉横飞,骨头与铁片相摩挲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然后宋观就这样的声音里,被切的半个身子支离破碎。骨肉分离。血肉模糊。
逃不开的回忆,摆脱不了的那个人。似乎一切都以一种奇特而诡异的手法,这样残酷而冷血的重现。只不过如今是更加赤/裸的血腥。
眉骨处溅上温热的赤红液体,小七爷苍白着一张脸望向二楼,他看见的是扶着栏杆的唐隋,还是孩子的模样,这么多年来,这个人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一直一直的,都是这样的模样,仿佛不会长大,也不会老去,就像一具经过了防腐处理的尸体,冰冷粘腻的永不**。
到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