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南襄……可是尚珺墨的地盘。

林琛一走,顾时又不在,谁都不敢保证时局到时候会不会动荡

“尚珺墨都敢来,我为什么不能去。”尚珺彦笑道:“也该聚聚了,我们都快20年没坐一起好好的吃顿饭了。”

这一路走来,尚珺彦曾回想过无数次过去自己在政界“厮杀”的种种事迹,气死亲爹,将同父异母的大哥送进监狱判无期,堂弟被他逼的逃亡海外;Z国人民表面上夸他,背地里却没少骂他六亲不认。

自古君王多疑,他也不例外。

防手足,防亲人,防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还防着拥护他走到金字塔顶的人;防到现在他发现最该防的其实他自己。

“陆曜,你觉得我配当这个总统吗?”尚珺彦自嘲的说:“我想听实话。”

陆曜看了看他,说出一直都想对他说的那句话:“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个位子。”

“适合?”尚珺彦笑了,“适合,但是不配,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配不配,只有这个国家的百姓说的才算,你我说得都不算。”陆曜说道:“自从你上任后,Z国经济快速发展,南襄回归,两岸统一,国防越来越强,扫黑除暴,清腐除恶,扶贫修路,这几年百姓安居乐业,对你这个总统满意度一直居高不下,如果这都不算配,那我还真不知道谁配。”

“我总觉得,无论这个位子上是你还是顾时,或是尚珺墨和以安,你们都能做的比我好。”

“那是你觉得。”陆曜摇头道:“我们缺少你的冷血,这是我们所不具备的能力。”

“冷血?”尚珺彦笑意更浓,“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

“只有足够冷血才能一直保持理智;总感情用事不适合操控大局,所以……”陆曜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以那句话收尾:“没有人比你更适合这个位子。”

0331 330 顶在她最深处。(1600字)

林琛被选中出访缅甸的消息刚公布,急火攻心的陆司琪病倒了,连着高烧几天。

五天后出发缅甸,林琛一直寸步不离的留在老宅照顾她。

连着好几天陆司琪都一言不发;除非林琛问她饿不饿?渴不渴?她才只应声一个字“嗯”。

林琛知道她还是生自己的气,在最后一晚把她摁床上狠狠要了一次。

一开始陆司琪还很抗拒,一直挣扎,林琛进来后,她才逐渐没了力气抵抗,最后慢慢沉沦,呻吟声不断……

不知道做了多久,分开时床单是湿的,两人的躯体全是汗,十分的黏。

“医生说出汗感冒好的快。”林琛下床拿纸,帮她擦了擦腿心的黏液,都是刚才他射进去的,“要不要泡个澡?”

陆司琪滩躺在床上,浑身无力,不想睁眼,更不想张嘴说话。

看了眼胳膊上泛紫的牙印,是刚才把她压身下索取是被她狠咬的;林琛知道她还没解气,先去浴室往浴缸里放热水,出来躺床上把她抱怀里,“不是不让你去,情况特殊,只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