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有血性的山匪,提着大刀举着火把就往箭矢射来的方向冲。

黑夜真的很好杀人,只一会儿的功夫,四五个山匪便江黎一箭穿心。

黑夜也有些麻烦,没有光源看不太清,不能隔的太远。

赶在山匪冲到身边前,她举着匕首率先出击。

这些山匪到底没有经受过专业训练,对付普通人可能足够了。

但想对付她,还差得远。

总共十五个人,射杀五个,一个装死,两个看守粮食,两个被吓破胆逃了,还剩五个。

江黎不和他们正面刚,时不时的搞偷袭,边打边跑。

一刻钟后,运送粮食的15个山匪,除了跑掉的两人,全都死光了。

那个装死的也被她扎了个透心凉。

想到刚才有人逃了,怕是用不了多久,留在村子的三十多号山匪就会赶来。

江黎把粮食连带板车收进空间,都来不及搜众山匪的身就蹿进了山林。

果不其然,她刚走没多久,虎哥就带着三十多号人浩浩荡荡的赶来。

地上,满目狼藉。

粮食不见了,板车不见了,只余一地横七竖八的尸首和浓稠腥臭的血液。

虎哥和他身后的一众山匪目眦欲裂。

“追,他们带着那么多粮食定然跑不远。”

这里只有一条道,虎哥他们理所当然的以为江黎顺着道跑了。

毕竟,那么多粮食,要是靠人力硬搬可不容易。

追着追着,虎哥发现不对劲了。

这地上没有新鲜的车轱辘印。

“都给老子停下,他娘的被骗了,他们肯定是把粮食藏起来了。”

一群人又风风火火的返回打斗的地方。

“都给老子搜,一处都不要放过!!”

还好他发现的及时,劫粮之人定然逃不远。

将四周翻了一圈,别说粮食和人了,连毛都没找到一根。

虎哥气的胡茬子不停抖动,他一把扯过打斗时逃走一人的衣领,怒吼道:

“可看清对方长什么样?”

“她……她蒙着面,没看清!”

虎哥怒目圆瞪,一双眼睛就像会喷火,凶神恶煞!

他放下手下的衣领,手下松了一口气,可他还未站稳,一把大马刀就扎进他的腹部。

“扑哧”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一脚把那手下踹飞,他恶狠狠的环视低头沉默的其他山匪。

“这就是对战逃跑的下场,山寨可不会养没有血气的废物。”

这话一出,逃跑的另一人被吓得瑟瑟发抖,竟然当场被吓尿了。

尿骚味混杂着血腥味,庞臭无比。

虎哥更生气了,阴森森的盯着他:

“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那人当即跪下,“有,属下有话要说。”

“那人虽然蒙面,但身形矮小,目测四尺左右,身形矫捷,出手狠辣,定然是个亡命徒。”

虎哥皱眉,“你只看到他一人?没有别人。”

“属下不知道射箭的是不是他,但属下在的那会儿的确只见到他一个人。”

他不敢隐瞒,将自己看到的全部倒出。

“不可能,若是只有一人怎么可能把那么多粮食运走。”

“他肯定有同伙,而且,人数还不少!!”

虎哥身边的山匪出言道。

虎哥没有说话,脸色阴沉的厉害。

那下属把自己看见的全部说完,见虎哥似乎没有要饶恕自己的意思,忙求饶道:

“属下也是想给您报信才擅自离开的,求虎哥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