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的人,我对她的敬爱根本不需要伪装,她是我的亲人。”
“但是你对她撒谎,你让她成全我们,一个被关在疗养院四十多年的老人能怎么成全呢?包括这只玉镯,其实都是你算计好的吧?让你生病的祖母去说服你的祖父,商颜,我真的佩服你,连自己的亲人都要如此算计!”
商颜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鄙夷,但这就是他的做事风格,这也是商决训练了他二十多年的成果。
利用一切皆可利用的人,哪怕是血亲,也可以沦为他达到目的的工具。
“卿纯,有一句话我一直觉得很对,太聪明的人反而得不到多少快乐。”
卿纯仰头凝视着上方的男人,阴影之下,她在劫难逃。
白色浴巾顺着精壮的窄腰缓缓滑落,一副完美的男性身躯就这么展现在眼前,男人嗓音低沉,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绷弹少女的心弦。
“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她的人生,依旧没有多少改变。
被手铐锁起来的双手强制挂在墙头,黑色的橡胶口球堵住了小猫儿原本就不大的小嘴,从强行撑开的唇角缓缓淌落几丝乳白色的浊液,黑色的蕾丝眼罩遮住了她最重要的视觉感官,沉寂在黑暗中,她的全身都变得异常敏感。
“唔唔…………”
口球紧紧箍着,她连呻吟都做不到,只能发出一点点呜咽声来表达自己的恐惧。
“嗯唔…………”
这声儿更大了,还不是因为身前的男人一下子插得太深了。男人不急,慢条斯理地摆动自己的窄腰,两只手臂架着她的双腿,再用大掌掰开她早已酥软的腿心,就这么垂眸欣赏着自己慢进慢出的雄姿。
不得不说,这小猫儿最让他满意的一点就是汁儿多水滑,红艳艳的蚌肉被撑得像只飞舞的蝴蝶,被蜜汁儿贯透的蜜穴早已酥麻到颤抖,商颜闷哼着身子能感受到销魂的吸裹。
圆润的小屁股托在掌中,卿纯像是被折叠起来,靠在床头不得不陪着这个爱好性虐的男人玩调教游戏,手腕已经被勒出了血痕,两条腿被掰得大开,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
“再叫,让我听听被操狠了的猫儿是怎么叫的!”
又是一下狠撞,卿纯难受得一颤,死抓着头顶的铁链呜咽声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