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是被人夺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嫁女儿呢。

“不哭,你和瑶儿终是有缘无分,不如母亲便收你做义子可好。”

“不要,我要做你的女婿。”

蛊蚩哭得更大声,扰得凤母耳朵嗡嗡作响。

直到黄昏日落之时。

喜房大门方才开启。

满面春风的萧锦言搀扶着腿脚虚浮的凤瑶,出现在众人面前,嘴角压制不住的笑意证明了他此刻心情甚好。

“笑笑,笑什么笑。”

声音有些沙哑,凤瑶一把掐住萧锦言的腰泄愤。

“疼疼疼,为夫知道错了,夫人饶命。”

嘴上说着饶命知错,心里拒不承认错误。

萧锦言握着凤瑶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

“姑父不害臊。”

凤昭朝着萧锦言做了个鬼脸。

以往如此,萧锦言都会叫一声小崽子,奈何他心情好。

“侄儿不懂,等你长大了便知其中滋味。”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昭昭还小。”

凤瑶白了萧锦言一眼。

怎么什么话都说。

屋子里的人们也纷纷别过头笑着,只有蛊蚩,依旧是满眼幽怨地瞪着萧锦言。

“夺妻之仇,本君永生永世不会忘。”

面对蛊蚩的挑衅,萧锦言冷笑一声。

“连外室都做不成的主儿,有什么资格与本王争高下。”

“……母亲你看他,你看他!!!”

蛊蚩说不过萧锦言,又打不过萧锦言,只得找凤母求助。

那做派,像极了外室干不过正妻,在老夫人面前卖乖。

“好了好了,先吃饭。”

凤母也不好说什么。

左边是萧锦言,是凤将军府的女婿。

右边是蛊蚩,说错一句话就哭得她脑仁儿疼。

衡量之下,只得谁也不帮。

……

翌日。

皇宫,正阳大殿。

许久不曾出现在正阳大殿的萧锦言,单单站在那里,浑身不怒自威的气息便让人心中生畏。

偏偏,如此气场强大的男人却任由凤瑶揪着耳朵。

还担心自家夫人够不着,弯下腰配合她的动作。

“你……”

没脸说。

凤瑶真是咬死萧锦言的心都有了。

从凤将军府到皇宫的一路上,一个多时辰她都被死男人占便宜。

就连在文武百官面前,也丝毫不知道收敛一些。

“你当这里是在家么。”

“为夫错了,夫人饶命。”

萧锦言连连求饶。

他就是想亲亲夫人,抱抱夫人而已。

“喂,你们两口子能不能顾及点旁人的心情。”

不知何时,王御史凑到夫妻二人身侧。

“这要是让圣上看到了,又特娘的该迁怒我们了,老夫年事已高了,能不能让老夫安度晚年?”

谁人都知道皇帝在两人婚礼上做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