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倒地是怎么招惹了的此人。”

凤母见不得萧锦言受委屈,要凤瑶和盘托出原委。

“母亲别生气,夫人定是迫不得已,像夫人这般优秀的女将军,多几个爱慕着是正常的,小胥懂得。”

萧锦言如是说着,听得凤瑶真想拿出针线将男人的嘴巴缝起来。

真是气死个人。

最终。

在凤母的一再逼问下,凤瑶说着自己前往南疆征战的整个经过。

原本萧国与南疆井水不犯河水。

但因为南疆的一个贼人出现在萧国边境,并且施展了蛊术,导致了边境数万人染了瘟疫。

唯一解毒的法子,便是前往南疆内部去寻找药材方能化解,否则瘟疫一旦散播开来,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她亲自带队,前往南疆。

在越过了满是沼泽和瘴气遍布的密林,终于抵达了神秘的南疆部族。

可第一次谈判却以失败告终,南疆大祭司桑拖不仅没有交出凶手,还威胁她不准再次踏足南疆土地。

能忍?

为了边境几座城市不在被疫情所困,她决定征战南疆。

在与南疆大祭司斗法期间,蛊蚩出现。

蛊蚩的出现让凤家军陷入了危险境地,但经过了一系列斗智斗勇几场战斗下来,南疆败北,不仅交出了凶手,还客气地请她入席。

在宴席上,大祭司桑拖上供不少精美的宝石礼品,她要的只有解救百姓的药草。

桑拖那老家伙似乎十分满意她的善良之心,便留了她在南疆部族游玩两三日。

正巧当时是南疆的节日,蛊蚩送给她一串精美的宝石,礼尚往来,她也送了蛊蚩一串黑色铃铛。

“夫人真是热情。”

萧锦言插话,语气明显吃味儿。

“十文钱一串的黑色铃铛,热情个……”

凤瑶无语,想开口骂脏话,在凤母的注视下咽了回去。

她发誓,那铃铛是街边随意都能买到的小玩意,谁知道蛊蚩会挂在身上当做了定情信物。

得知此事,她连夜卷铺盖离开了南疆。

因为有了解毒的药草,边境百姓们无恙,她也将这个小插曲遗忘在脑后。

“母亲,女儿真的没有做出什么不堪的事情来。”

裴世子也好,拓拔野也罢,还有现在的蛊蚩。

她当真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动心。

就只有萧锦言这个死男人。

“母亲,小胥相信夫人,也怪夫人太优秀了,让旁的男人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

萧锦言揽着凤瑶入怀,表明了自己相信凤瑶的心。

却被一只泛着微微冷意的手掐着腰间肉。

“无事最好。”

叹了一口气,凤母看向萧锦言和凤瑶。

“母亲只希望你们都平平安安的,咱们凤家和和睦睦的。”

“老夫人,您该喝药了。”

十九姨娘端着一碗药伺候凤母用药。

不多时,药效上来了,凤母乏了,在十九姨娘的搀扶下回到了房间。

“瑶儿。”

孟婉卿走上前,牵着凤瑶的手,看向不远处正和儿子在一起的蛊蚩。

“嫂嫂知道你的为人,但蛊蚩的出现绝非好事。”

“我知道嫂嫂。”

凤瑶给了孟婉卿一个放心的眼神。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蛊蚩出现在将军府是个麻烦。

不仅如此,她带来的三样东西,任何一样都会让将军府成为众矢之的。

心烦,烦得很。

……

蛊蚩还是留在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