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着王御史那畏畏缩缩吓尿裤子的举止,凤瑶真想拍手叫好。

这老狐狸的演技,真是一般二般人都学不来。

……

在王御史的‘诬告’下,萧锦言和凤瑶被关押在了大理寺内。

在没有查清楚一切之前,两个人暂且不得离开大理寺半步。

“还请王爷和凤将军息怒,卑职也是公事公办。”

裴洋看守着二人,其他大理寺侍卫则去调查。

“怎么,裴少卿害怕我们俩跑了不成。”

凤瑶挑着眉,语气淡漠。

“凤瑶,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裴洋叹着气,端来一杯茶。

“只是王御史指正你和安王行凶杀人,我不得不暂时扣押你二人,等到一切调查清楚,自会还你们清白,安王请喝茶。”

“我现在并非王爷,裴大人的茶我自然受不起。”

无视裴洋,萧锦言倒了一杯茶水,喂到凤瑶嘴边。

“夫人忙碌了许久,喝杯茶润润喉。”

“呵,少跟我套近乎,玉佩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

在王御史面前不问,不代表现在不问。

“这……为夫也是想夫人开心,便将自己那枚玉佩给了母亲。”

“你可知那玉佩代表了什么?”

凤家的玉佩,代表了凤家家主的身份。

萧家的玉佩,自然也代表了萧氏皇族的天子身份。

只是凤瑶有一点不明白,既然那玉佩代表天子之身,应该在萧玄策手中才是,为何会出现在萧锦言手里。

难道……

眼神微微挑起,凤瑶不可思议地看向萧锦言。

难道说先皇立储的真正人选是萧锦言,但最终继位的太子萧玄策,所以他才会对萧锦言如此提防,甚至不惜用尽手段将人铲除。

这么一想,萧玄策所有针对萧锦言的过激手段也能解释得清了。

“玉佩代表什么是他人的事情,为夫只知道夫人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伸出手,萧锦言拥着凤瑶入怀,呢喃的语气尽是宠溺。

“你……正经一些,这里是大理寺。”

凤瑶红着脸,嗔怪着萧锦言乱来。

“大理寺又怎么了,咱们夫妻二人清清白白,少卿大人还能屈打成招冤枉了咱们不成。”

话尽是温柔,但看向裴洋的眼神,却是冰冷至极。

尽管辞去了王爷的爵位,可萧锦言依旧是世人眼中的疯王。

不会因他成了凤瑶‘相妻教子’的男人,便会让人轻视了萧锦言三个字代表什么。

裴洋明白,只有在凤瑶面前,萧锦言才会表现出一个正常男人的温柔。

一旦视线错开,没有人能承受一个疯子的目光。

就好比此时。

裴洋只觉得全身上下被杀意笼罩着,仅仅是因为他到给凤瑶的那杯茶。

几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自然知道萧锦言的性子有多么恶劣。

缓缓吐出一口气,裴洋尴尬地笑着。

“安王言重了,大理寺秉公执法,不会冤枉任何人,自然也不会对无辜之人屈打成招。”

“如此最好。”

只给了裴洋一个冷冽的眼神,萧锦言便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凤瑶之时,依旧是那满眼充满爱意的夫君。

大概两个时辰后。

夫妻二人被放出大理寺。

裴洋亲自送行。

“安王,凤将军,圣上让下官给两位带句话。”

“何事。”

听到萧玄策的名字,凤瑶便觉得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