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宁猛地回头:“齐国?”
山泉点头。
“怎么会是齐国?我记得他,当初是他跟在祁旻身后, 我亲眼看见他用剑刺向父王他不是祁旻的人吗?”
长宁永远忘不了当初那一幕。
那时,明明她早已替柳知意制好了药,但不知是哪里出了意外, 柳知意吃了药半点没见好不说,病情反而更严重了。
祁旻不信她, 以为她是故意的。
祁旻:“你不是不是压根就没想治好她?”
“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那为什么她的病没有半点起色??”
“你应该去问你那好妹妹!”
不论她怎么解释祁旻都不肯听, 柳知意病情每况愈下,祁旻每天都来逼她制药, 她太累了, 不愿再见他。
后来母后不知从何处听说她私自制作凝华,竟亲自来了大庆。
母后向来疼爱她, 那是第一次, 母后对她动了手。
她到如今还记得母后那个受伤的眼神。
她说:“嘉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你做这件事的时候究竟有没有想起过我和你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