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祁旻。她上前,在另一侧扶过长宁,凝神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我那儿有药,去我那儿吧?”
长宁抬眸,犹豫着点了点头。
盛月曦住的地方很近,直到被扶着坐到榻上,长宁才松了口气。
受伤的脚强撑着走了这么一段路,长宁疼的钻心。
还好没坚持回自己的厢房,不然这脚算是要费了,长宁心想。
盛月曦看了她一会儿,吩咐随行丫鬟:“晴空,拿我的腰牌回将军府请谷大夫过来。”
现下天色慢慢变暗了,此时若是回去请大夫,回来时定会碰上宵禁。
但她的腰牌,京都禁卫都认识,放行一个大夫,况且还是将军府内的,并不算难事。
“不必!”长宁道。
盛月曦转身缓缓看向她。
长宁下意识咽了口口水,语气低了下去:“我……我自己略微懂些医术,不必……不必如此麻烦了。”
盛月曦看了她良久,才阴阳怪气的“呵”了一声。
长宁:“……”
长宁委实见不得她这样,她转头和新露说:“新露,你去将我柜子里的那个小木匣拿过来。”
新露略微思索了一下:“是那个雕着木兰花样式的么?”
“就是它。”
新露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什么,看了看旁边那个像是欠了她万两白银的女子:“……可是”
“去吧,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