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就?是?想让你不要过来?。”
确实,以她的力气,一把?剪刀还不足以伤到自己。若是?早有蓄谋,慕晚应该备着一把?专用的刀,而不是?临时起意拿了柜子上?的剪刀。
“是?你先答应了我,然后又出尔反尔。”秦景曜的手松开,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慕晚,“我想试着跟你好好相处,但你从来?不给我这个机会。”
慕晚笑?了,眼里却装满了泪,“很不幸的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不愿意和不喜欢人在一起。”
她的性格是?倔强的,即使是?上?天也不能擅自决定慕晚自己的命运。
良久,这间卧室仍旧在黑暗里,像是?一间?暗格。
一滴眼泪滴在手背上?,慕晚低声地啜泣,委屈和恐惧宛如一把?抵着她咽喉的剪刀,而她现在要把?剪刀吞进肚子里消化。
刚才还要捅人,现在又哭什?么呢。
秦景曜伸手,想摸一摸慕晚有没有受伤,“你想来?申城可以,可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慕晚避开男人的触碰,她恢复了点力气,站起来?说:“秦景曜,我们现在走吧。”
慕晚不想吵醒了吴梦月,让朋友看到自己这狼狈不堪的一面。
“车在楼下,收拾你的东西。”
秦景曜丢下这么一句,他在虚空中曲了曲手指,却什?么都没有碰到。
门锁转动一圈,空间?都留给了慕晚一个人。
轻轻打?开了灯,慕晚脱下睡衣换上?了正式的衣服,她把?摆放好的生?活用品都依次地放回行李箱。
床上?的被子也是?乱糟糟的,把?床铺叠平整了,慕晚捡起地上?的剪刀,她后怕得不行,里外?包了好几层才放进行李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