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尔雅跟朋友们经常约在这儿喝酒,这次是有个姐妹叫她过来,索性就把慕晚带过去了。
“你来过酒吧吗?”
慕晚探究地环视了了一圈,装满酒瓶的吧台前设了排高脚凳,“没来过,不过这里比较安静,看来待在酒吧里也不错。”
“你能适应就行。”
钟尔雅没有大惊小怪,她走过去给了小姐妹一个拥抱,白薇朝人努力努嘴,“你四哥在,我们打牌的时候问他来吗,他也不打。”
白薇穿着套装裙,白色长靴束缚到膝盖以上的范围,她笑着转身,“来了个美女啊,欢迎。”
秦景曜就这样,不想动的时候谁也叫不动他。
慕晚的脚步稍顿,秦景曜靠着一张单独的沙发椅,后背伏了下去,迷离的光色打在腕骨上,只见被把握住的玻璃酒杯,冰块浸泡进酒水里。
正对着挑高的落地窗,他那个视角似乎是在俯瞰中央商务区的夜景。
这样声色犬马的样子,秦景曜懒怠地侧过脸,鼻骨挺拔,纵然颓劲儿外泄,仍旧磋磨不掉那身精神气。
他的视线落到慕晚的脸上,举起来手里的杯子示意,打了招呼却又像是在敬酒。
钟尔雅去找白薇他们玩牌,慕晚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点了一杯服务员推荐的酒。
“学姐,我们玩骰子吧,有意思还简单。”
钟尔雅把人带了过来,自然不能看慕晚一个人干坐着等融不进去。
“你怎么不抛硬币,那个更简单。”
人群里的一个年轻男生搭腔,看穿着也像是大个学生。
钟尔雅毫不客气拿走他手里的骰子,把没拆的一副新牌换了过去,“傻了吧你,这年头谁带现金,叮铃咣当的。”
慕晚拿到自己点的酒,抽了一根吸管插进去,问钟尔雅游戏规则。
她把骰子扔进摇盅里,头次摇,手法生涩,掉出了一个蹦到地上。
那个男生笑得乐不可支,喝过酒醉醺的眼搭在慕晚嫩生生的手指上。
折着弧度,沾着晶莹的冷凝水。
他的嬉笑停住,继续咽下口中的酒。
垂首间,滚落在地毯上的骰子被人捡起来,秦景曜朝手心里握了握,还给了慕晚。
“我教你。”
刚才的男生本来想过去,但此时这一幕立刻就让他歇了心思。
笑话,什么洪水猛兽都比不得秦四可怕。
秦景曜坐得近,冷淡的嗓音响在耳边,“比大还是比小?”
等不到慕晚答,他的手直接握住摇盅,“我在问你。”
慕晚不懂这个游戏的门道,比大还是比小对她来说没有区别,炽热的吐息烧到耳尖,她强撑着回答,“大,比大吧。”
秦景曜闷出一个笑,诱惑出纯淡的酒气,“抖个什么劲儿?”
“没有。”慕晚握着的十指挪动了一下位置,和底下秦景曜的手拉开距离。
这人靠得有点近,她仿佛都能听到后背贴近的胸腔里,一颗滚烫的心脏正有力地律动。
像是盘旋在猎物上方的鹰,紧盯着的绵羊起了警惕之心,他的手便追赶了上去,虎口直抵女孩的手。
还未等人反应,就着下部温热紧逼的温度,整个摇盅被秦景曜带着抬起,极速地摇晃起来。
钟尔雅看得有些傻眼,但是对手的摇盅已经开始发动,她也只好扔了骰子摇晃。
四角碰壁,速度之快,慕晚完全被秦景曜绝对的力道掌控,摇盅和骰子彻彻底底地响,宛若轰鸣的机器般贯耳。
摇盅被果断地磕在桌子上方,秦景曜的视线下沉,两只手就这么挨在一起。
他的手比女孩的手几乎要大了一圈,动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