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清澈的茶汤掀起来一团涟漪,金黄发亮的君山银针上浮下沉。
慕晚低头,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在笑,她也要问问他,“那你的名字呢?”
茶水归于平静,秦景曜微微地失神,眸子凝出实质般的星芒,底色是陌生的疏离,“正好跟你相反,我祖父是位老学究,在他酷爱读的几本书里翻出来的两个字。”
光彩照耀。
饰华榱与璧珰,流景曜之韡晔。
光彩吗?倒不一定。
秦景曜见慕晚是休息好了,问这问那的,叽里咕噜地聊了一大堆,“走了,送你回学校。”
已经够麻烦人了,慕晚不想再麻烦秦景曜送她回去。
“我能自己回去。”
秦景曜都没回头,“我顺路。”
慕晚不知他顺得哪里的路,“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不麻烦四哥了。”
“在医院还拿我当恩人呢,现在好了就要恩将仇报是吧?”秦景曜大步流星,停下来盯着女孩,“我的车都嫌弃,你标准怪高啊,慕晚。”
慕晚的手指搓了一下,手背的医用胶带粘滞,她忙撇清,“没有。”
司机下来开车门,秦景曜迈腿上车,无言地往深色车窗外一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