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完的伤口,消毒酒精还在发挥作用,她不过是寻个宣泄的口子。
秦景曜敲着桌子的手顿住,“这么大的人了,哭什么呢。”
他的声音低下去,像是乐曲里过渡的间奏,轻缓而柔和。
一块手帕接住了慕晚唇角滚落的泪珠,洇湿布料的纤维。
秦景曜照顾小孩一样,捻着帕子擦慕晚脸上的泪水,没什么真情实意的认错,“我的错,我不该多嘴。”
慕晚一双泪眼朦胧,眼前的景象在模糊和清晰之间变换,她尝到唇上咸湿的泪水。
有点糟糕,她在秦景曜面前丢了脸面。
在家娇气也就算了,怎么在外面也娇气,岂不是惹人生厌。
流光脆弱的泪水,慕晚的手主动接过秦景曜手里的帕子,猛地一看,“这不是我的帕子吗?”
她翻过来帕子的一角,确实绣着一朵海棠花,针脚细密,是初学的她在绣出的帕子里精挑细选出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