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曜也觉得慕晚的做法很?正确,“戒指扔了没什么,但是人不能伤了。”
这枚戒指比背包里所?有的东西加起来还要昂贵,但它仍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只有慕晚这个人。
吃完饭,慕晚上床睡觉,秦景曜却一反常态地要出门。
他天天晚上都要陪着自己睡觉,即使是有事情?,也从未耽误过。
秦景曜不在,慕晚乐得清闲,她?盖上被子?,祝他的工作?进展顺利。
慕晚在警察局做了笔录,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事情?的经过,以及抢劫犯的特征。
车子?开到了一栋廉租房的楼下,车窗外,不时地看见兼职回来的房客。
秦景曜上了楼,入目是金属门牌,雕刻的数字有些斑驳。
他退了一步,身?后的保镖立马上前敲门。
第一声没有开,耐心地等待一会儿,许是受不了外面的打扰,里面住着的人终于开了门。
灼烧的气味刺鼻,秦景曜抽出手?帕盖住口鼻。
“你们是谁,出去!”
一看外面来了三?个人,房子?里的租客慌忙去关门。
他要是能凭借自己的力气就把门给关上,秦景曜带的保镖岂不是吃素的。
在这租房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警察上门查案租客们都司空见惯了,半夜大吼大叫也无人在意。
保镖把门推开,请秦景曜进门。
地板上有速冻食品的包装和乱堆的饮料瓶子?,这间房间的主?人,生活习惯非常不干净。
闯进来的男人穿着衬衫西裤,他手?帕边角上绣着刺绣,泛着柔和的丝光。
但不懂中文的人是读不懂刺绣的含义的。
实?施完抢劫的租客刚开始不知?所?措,接着很?快翻找到了自己的武器。
他手?里是一把枪,又?脏又?旧。
邋遢像流浪汉的男人举起枪,口中大骂着,叫嚣要打死闯入他家的人。
两个保镖夺了武器,动手?将抢劫犯踹到在地。
秦景曜把手?帕叠好放进口袋里,他找了一把木椅子?坐下,眉头紧皱。
保镖立刻将箱子?里的东西拿给秦先生,那?是一把几乎全新的九毫米手?枪,纯黑的颜色,安装了消音器。
秦景曜的眸光冷冽,“抬头。”
枪口抵着自己的脑袋,地上东倒西歪的男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男人俯低身?体,不停地求饶,“先生,请您放过我。”
秦景曜被吵得头疼,他嘘了一声,让男人闭嘴。
两个保镖立刻领会秦先生的意思,毫不客气地给了地上的男人一拳。
男人的嘴角被打得歪斜,已经肿了。
“今天晚上,你抢了我女朋友的东西,还用枪劫持了她?。”
秦景曜讲着英语,手?指扣在扳机上,“回答是或不是。”
眼前不速之客是亚洲人,今晚抢劫的女孩也是黑发黑眸的亚洲人。
男人的声音浑浊,“是。”
秦景曜的手?纹丝不动,锋利的侧脸隐匿在阴影里,“把你抢劫的东西交出来。”
男人努力地解释,“已经卖出去了。”
说谎,秦景曜啧了一声,他有些生气了,枪口偏了偏,手?指熟练地扣动扳机,一枪打在了地板上。
子?弹擦肩而过,被消音器消掉了大部分的响声,射进了地板里。
男人匍匐在地,顶着脑袋的枪口越发滚烫,他差点就死了。
“在床上,在床上。”
终于是交代了出来,保镖把背包拿过来给先生。
拉开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