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去阿姆斯特丹,慕晚自然是想回去工作,“我们?要在这里待多?少天?”
秦景曜把烟捻灭,压至底端的火发着红,在眼底映得荒凉,“不知道,看你表现。”
对?方的回答模糊,慕晚没底,势必要问个清楚,“你什么意思?”
秦景曜笑了一下,“意思是,我要把你关在这里。”
那笑渗人,慕晚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秦景曜把人带下车,“我太惯着你了,以至于你总是跟我作对?。”
悬崖外是望不到边际的蓝海,树木葳蕤,前路是一层又?一层的岩石阶梯。
跳下去,坠落都是缓滞的。
如?同死水的情绪刹那间波澜汹涌,慕晚忍不住骂道:“你这个疯子?。”
她?被关起来了,慕晚不能相信这个事实。
再怎么样?,秦景曜也不能把自己?关起来,这是囚禁。
行李都被送到了房间里,慕晚坐在沙发上,她?抱着膝盖,昂起脑袋,眼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
幸好没有摄像头。
慕晚拿着手机,屏幕明明灭灭,她?不知道该向谁求救。
“在想怎么出去?”
秦景曜交叉着慕晚的十指,问:“戒指丢哪儿了?”
丢了就是丢了,就是问了也找不回来。
慕晚的手指被攥得有些疼,“告诉你,就能让我出去吗?”
“你说,你不会和?我分手。”秦景曜俯首,吻了吻女孩的耳垂,那里被海风拂过,触感温凉,他低声哄道:“晚晚,你不会和?我分手,对?不对??”
为什么不说呢,就有那么难吗。
秦景曜的指尖挑开细带,裙子?自肩膀滑落,乌黑的头发垂到背后,像是温润的玉块倾斜着竹影。
男人的手转过身?体,料子?褪到脚踝。
“你走的这些日子?,我好想你。”
秦景曜亲着慕晚的脸颊,溢出的喘息喷洒在胸前,“晚晚,你为什么能这么狠心。”
她?的手被拎着,碰到微微突出的伤疤,昨天晚上这里流出了鲜红的液体。
慕晚持刀伤人的伤口,在秦景曜身?上,宛如?束缚住的标记。
慕晚的腿被抬高到腰间,膝盖微微地弯曲,眼尾点缀着晶莹的泪水。
秦景曜的下巴搁在女孩的颈窝,笑音撩人,“都湿透了。”
布料上留着一块湿渍,颜色更深。
“你不想我,但你的身?体在想我。”
慕晚躺在沙发上,不着一物,秦景曜压下来,有些沉。
“你所谓的想我,就是要把我关起来。”
她?的视线跃透过拱门,跳跃到海上,璀璨华丽的灯火如?流水,那里的人群那么小,又?那么地远。
秦景曜轻轻地摇头,高挺的鼻梁抵着锁骨,泛起酥麻的痒意。
“不。”
“是要做死你。”
柔软的腰肢被人抱住,慕晚抬起了头,在马上要叫出声的那刻,她?用双手捂住了嘴。
秦景曜扯过女孩的手,并在一起,压高到慕晚的头顶。
慕晚死死地咬住唇,齿间似乎能闻到血的味道。
秦景曜在紧闭的唇瓣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下身?的力度却依旧没有减小,他掐着慕晚的下巴,要她?张口。
“不要抵抗我。”
慕晚双手被举着,已经是缴械投降的模样?,她?被迫盯着秦景曜的脸。
他额前的头发汗湿了,眸中的黑色浓郁。
呻|吟的声音破碎,秦景曜的舌头伸进去,舔舐着口腔里慕晚咬出的痕迹。
她?不肯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