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抖得不轻,痛感似乎能传递到她的皮肤里。
女孩的动作十分轻柔,秦景曜几乎没什么感觉,凉意滑过,带着微微刺鼻的乙醇气味。
慕晚岔开?他的话,问:“你要?去医院吗?”
她的这个提醒实属是?多虑了,秦景曜流的那点血,就算是?不处理都没什么事。
秦景曜早就评估完了自己的伤势,“还没到缝线的地步。”
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伤口处理好了,慕晚也就消了个毒,她要?拿纱布包扎的手?被秦景曜轻轻地移开?,他说那样看着太惹眼?。
其实和包没包纱布没关系,他这人?本身就很引人?注目。就算是?在人?流密集的尼斯,也是?如此。
伤人?的刀还放在地上,刺破的场景不停地重复在眼?前?,慕晚惊恐极了,去捡凶器的手?僵硬。
秦景曜越过面如土色的女孩,用纱布缠了几圈刀刃,连刀带血,包得干干净净。
“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