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进阳台里,暗沉色调的房间里绘制出了一个人影,像是逆着光的远山和?建筑。
“亲爱的,走?了那么多天,有没有想我?”
床上的秦景曜扯着风轻云淡的笑容,在尼斯这个度假胜地,他就真的像是来休憩的游人一般闲适。
慕晚的手折过去,摁在门上,她的唇哆嗦着,“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不想我出现,”秦景曜转着手上的戒指,冷然?道:“为?什么不来找我,你主动来找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论是谁找谁,慕晚一样逃不出去。
“跟你一起来的人还在酒店,你确定要抛弃他们?一走?了之吗?”
闻言,慕晚倾斜过去的手一顿,门后的把手回弹,发?出了如闸刀的细微声响。
“过来。”
秦景曜的声音幽冷,没有任何?的温度。
初夏温暖,但慕晚莫名打了个冷颤。
秦景曜总能精准地威胁到自己,一击必中,使?慕晚顶着压力走?到他身边。
“告诉我,你是慕晚还是温夕?”
慕晚就是慕晚,她不是别人,可这也是无奈之举。
如果不是秦景曜,慕晚根本?就不会顶着一个假名来到国?外?,又从阿□□翁到尼斯。
“秦景曜,我讨厌你。”
“你的戒指呢?”
秦景曜攥着慕晚的手,翻来倒去地看,没有,十根手指上什么都没有。
慕晚眼眸里滋生着恨意,“丢了。”
“丢了,你好去找别人。”秦景曜扣着女孩单薄的肩膀,他起身,目光自上而下的碾压,“整整三十天,我没有你的任何?消息,我都不知道你是死还是活。”
慕晚推开秦景曜,“我是我,你是你,这跟你没关系!”
“慕晚,你这辈子都逃不掉,下辈子也逃不掉。”秦景曜握着女孩的手腕,他们?的手举着,像是在指天发?誓,“就算没了戒指,你也不能去找别人。”
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别人说是情话?,从秦景曜口中讲出来是噩耗。
“我要你认命,你听?见没有。”
“我不认,”慕晚的呼吸摇摇欲坠,她恨不得把秦景曜甩得远远的,“凭什么你要来决定我的命运。”
“秦景曜,你自私自利,狂妄自大,你只顾你自己,不管我的死活。”
月光迷人,慕晚的脸色煞白,恍若飘零的一片白纱,她脸颊上流着两行清泪。
女孩瘫软在地上,她抓着裙角,哭得背微微拱起。
爱情它让人痛苦。
哭够了,慕晚拿着纸巾擦干眼泪,像搽胭脂似的,只余下潮湿的红晕。
“慕晚,你哄哄我。”秦景曜抱着了慕晚,她身上是令人舒缓的薰衣草香,“你哄哄我,我们?就不吵了。”
黑暗里无声无息,两人依偎着好似在互相?取暖。
秦景曜没了耐心,“连句哄人的话?也不会说吗?”
慕晚看也不看对面的人,她的眼泪已经流干流尽了。
秦景曜扳过女孩细白的下颌,他亲在慕晚的侧脸上,呼吸温热,泪水流过的皮肤咸涩潮湿。
慕晚动弹不得,她听?见秦景曜开口夸着“真乖”。
“你知道吗,你亲我,我都觉得恶心。”
他好像一直都打动不了慕晚,她的心一定是冰做的,用身体里的热气捂得久了,那冰反倒化在了指缝里,永远都抓不住。
“恶心?做的时候难道也恶心吗?”
慕晚和?秦景曜面对面,男人的手抚上女孩略微弯曲的膝盖,掠过雪白柔软的腿|心,“你的身体很喜欢我,这不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