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的水太浑,他趟进来就再也出不去了,就和这个落了锁的车门一样,他被拽进来之后,似乎总得失去点什么才能得到什么。

他僵硬地坐回座位,一旁的女人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丰富的表情,话语梗在喉间竟难以开口,“如果……我给你,你能放过我吗?”

他可以退出娱乐圈,去酒吧驻唱,去打零工,去工地搬砖,想尽一切办法还上那五百万,但他不希望自己的名誉被毁,还仅存的蒙梦们,他不想让他们失望。

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路曼歪了下脑袋,露出动物迷惑的表情,“当然。”

他想演便配合她,她只要吃得开心就行,至于他在说什么,她一点也不在意。

蒙嘉瑞面色微红,身子往旁边凑了凑,声音也带着点小心翼翼,“我能自己撸出来吗?”

“不行。”路曼厉声拒绝,她花十万买雏儿,不是买自慰表演。

先前有过买雏儿的经验,这些虽未经历人事,但那些事看得不比她做的少。

她掰扯着他害羞的双手,点着他手臂内侧的麻穴,轻而易举的将他双臂禁锢在两侧。

真的是,还要逼她上手段。

路曼高昂的兴致被磨了个底朝天,手中也再没一开始的温柔,粗鲁的撤下他的牛仔裤,连带着灰色的裤衩也被拽下了膝盖。

软弹接触到空气,悄摸摸的在二人的触碰间越变越大,很快扬起了粉红的脑袋,将自己像两搓小胡子的弧度展现了个全。

“还挺大的,应该有不少人喜欢吧?”路曼调戏道,手指点着玫红的马眼,轻轻握住,那处就在止不住的发抖。

蒙嘉瑞想抬手制止,却发现手臂和被针钉在椅垫里一样,怎么都抬不起来,稍微一挣,便有压麻的酸意席卷而来。

但这都不是重点,下身那处的触感明显比手臂上的明显的多,越想压制体内的难受,下体就愈发颤得厉害。

他靠着椅背,却有种置身在悬崖的无力感,似乎只要她一松手,自己就会坠入无尽的深渊,再也爬不起来。

路曼玩屌的经验并不多,更多的时候她喜欢被舔被揉,自身的快感比其他人都重要,但面前这个俊美的大美人儿,激起了她玩弄的心思,一手抹着硬鼓囊铛的胸肌,另手揉搓着脆弱的龟头。

男人隐忍的快感加速了额前汗水的流逝,他死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叫出声,疲软的双手就跟被卸了一样残在两侧。

若是真有机器,他都给自己想好了标题,曾当红蒙姓男星沦落为他人的玩物。

他紧闭上双眼,试图眼不见心不烦,可身体的快感还是在不断往上攀涌,被抚摸的地方麻麻的,和手臂上的麻意不同,这种麻带着痒,而手臂的麻是生理上的无法控制。

“唔。”突来的吻吓得他慌住,一声细微的呜咽就夹杂在二人交合的唇间。

他当初拍戏时,吻戏都用的替身,守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就这么丢失了?

呼吸屏住,他竟忘了可以左右偏头躲避亲吻,呆愣地接受着她舌尖钻过来的湿软触感,舌渐渐后缩,手指微微恢复了点知觉,却不是第一时间去推开她,而是握紧了双拳,去感受这个吻。

她的舌居然是甜的,挤进唇齿间像咬碎了一颗花香味的糖,不是糖精包裹的工业糖果,而是沉溺在花蕊间深切到迷离心智的香味。

他尝试着勾着她的舌回舔了一下,甜味加重,呼吸一瞬打开,略略有些急促的去吞咽满出的津液。

路曼松开被揉肿的肉根,双腿岔开坐在他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加大了含吮的力度。

她本不想吻的,毕竟这种学习过得小处男,也许还会为了上阵能让顾客舒服,会用同事做真实的实验,只是在最后一步停住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