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和她的相处,就和日常上下班打卡一样吧?”

“你真的喜欢过她吗?”

阚斉渊不说话了,顺着她的问题一遍一遍在心里问自己,可还是有很大的疑虑挥之不去,“可我知道她出轨,心里很难受。”

“呵呵。”路曼轻笑,却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觉得他活的很傻。

“你只是觉得,母亲的婚姻是失败的,她小心维护的婚姻,却逃不脱来自最亲密的人背刺。而你的感情,也经历了背叛。两段过往,受伤的都是你,而你踏进了死胡同,一时走不出来罢了。”

他艰难的咽下口中溢出的津液,一时心乱如麻,过往一切在脑海里飞快跳跃,两次受伤的场景在眼前不停地重播,心脏逐渐缩紧,胸腔内的空气一点点流出体外,遏制、窒息。

“你说,我需不需要再给白晓怜一些补偿?”

“补偿?补偿什么?”路曼回头,手指头往他硬鼓的胸肌上戳,“分手的时候给了两百万,还想上赶着去送温暖?”

阚斉渊搂住她,“你吃醋了?”

唉,真好骗!

她缩回手,又贱兮兮地去摸他早已疲软下来的软物。

“白晓怜的路是她自己选的,和你关系不大,你不必全部揽在自己头上。你母亲离婚,想必也是做出周全打算后的决定,至于不来见你,可能也是权衡利弊之后和你父亲签署了什么协议。她带走你的相册,定是想想念你的时候能随时看看你。”

“你很幸福,不必杞人忧天。”

她真的有魔力,不仅三言两语将他心上的疤痕抚平,小手不过摩挲了两下,那物就自己胀大了起来,即使他极力压制,都无法阻止膨胀的趋势。

“我有你了,以后都会很幸福的。”

房间静了,一时只能听到她玩弄他下体的声音,肉与肉相互赤膊上阵,低低的喘息压都压不住。

“心情有好点吗?”突兀的问话打破此刻的宁静,路曼不禁觉得他有些烦,擒住最外层肉皮粗暴的上下磨蹭,痛得他佝偻起身体,抵在她胸口求饶。

“《人间失格》里有句话我特别喜欢,‘向人诉苦不过徒劳,与其如此,不如默默承受。’”

他闷闷从她胸口处钻出,“可我不觉得徒劳,和你说了之后,我觉得压在心口的大石头都挪走了。”

“你最讨厌什么?欺骗?还是背叛?”她笑着看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一直在骗你,你会怎么做?”

他不答反问,“你会骗我吗?”

“会。”她回答的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便脱口而出。

阚斉渊愣了愣,好半天才笑出了声,“你现在就在练习怎么骗我了。”

好吧。

路曼挑眉,转身背对着他,“困了,睡了。”

身后的热源越贴越近,他的手很大很暖,从腰后抚过来,会让她身上激起一片细密的疙瘩,手掌贴上她腹部的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告诉他,所谓的大姨妈在昨天洗澡时就已经冲掉了。

“能不能不要骗我?”他问的很小心,声音很轻,像害怕她开口拒绝。

久久没听到回应,他手中缩力,用尽力气将她抱进怀里,“如果已经骗了,能不能一直骗下去?”

他怕,他很怕。

明明和她认识时间并不长,可一想到她有天会离开他,心就如同刀绞一般,抽抽地作疼。

路曼并没有想见阚斉渊家人的想法,但意外总比明天先来。

阚思思闯入公寓的时候,双方都愣了一下,彼时阚斉渊正在换鞋凳边给她穿鞋,门突然被打开,长相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就那么闯了进来。

她穿得很青春,T恤和百褶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