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对准了骚眼,她浑身发抖,身体像是被电击簌簌颤着,小腹一酸,漫天的大水冲涌进他的口腔和鼻尖,伴随着她略带哭意的呻吟,喷了他一脸。

她仰在他腹部虚虚喘气,持续喷着液体的小穴还被他吸吮着,甚至不顾激颤的肉壁如何敏感脆弱,湿滑的舌头在里搅个不停,速度快的像是塞进了个跳蛋。

男人经过人事就是这般无师自通的吗?

路曼浑身瘫软无力,腿心渐渐下滑,一点点沿着他的下巴怼在了他的下颚上。

乱颤的热物一下砸在她耳畔,她的眼里满是水雾,面对突然映入眼帘的巨物,竟觉得那玩意狰狞的像是匹狼,明明很危险,却透露出一股神秘感。

她歪头吻上棍状物的根部,小巧的舌尖滑过蛋蛋表面,两蛋中间有一根似分水岭般的线,她沿着那根棕色的线轻轻舔着,原本光滑的卵袋皱出一层皮,内里椭圆型的蛋物在收缩蠕动。

尖锐的小虎牙磕了上去,原本只是覆在白嫩腿根上的双手骤然锁紧,生生将嫩软的腿肉掐出淤红的痕迹。

竖立在空中的紫黑巨物颤出了晃影,贴合的胸膛溢出了层黏糊糊的汗液,和她的淫水交杂在一起,屁股下湿漉漉一片。

她坐起身体,双腿分岔在他胸膛两侧,胸口的长发被她掀至肩后,她不是低头看他,而是挺直着脊背,略微拔尖的下巴对着他,因俯视,眼球朝下,未涂一物的面上干净秀气,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轻蔑。

也不过就透露了一瞬,她微垂下小脸,手指点上他的下巴,“坐起来,我想吃了。”

发条被一瞬旋开,肢体犹如牵线的木偶,他竟真的从她粉嫩的腿心下,一点点往上钻。他从未从人身体底下走过,野兽倒是有不少,那些腥臭的血液从它们身上溅淋,化为了她此刻滴聚的滢液。

嫩红的唇瓣包裹着那处软肉,被他吸得嫣红娇脆,很甜。

舌尖忍不住从唇内探出,将唇周还未干涸完全的幽香液体舔入口中,还未席卷两下,带着兰花香气的指尖夹住了他的舌,随后在他舌面上轻轻刮了一下,蝶翼般的睫毛在眼里放大,舌头被轻轻嗦了一口。

与此同时,下体的硬物,被一个同样香软的小嘴吞进了一个头。

贪念误人,可此刻,他只想将她这两张鲜甜的小嘴,同时占有。

一手缠上她纤细的腰部,大掌顺着腰线捉住奶呼呼的团子,另手抵住她脑袋的退路,舌根与莽物齐头并进,递进柔软香甜,让他欲罢不能之处。

路曼原本硬着的脊椎一下像冰坠入火山熔岩,整个身子黏在他胸膛,指尖覆在他肩部,因为下体太过胀麻在他皮肤上拉出了细细的红色血痕。

熟悉的快感沿着棍棒进入的路线飞速冲入身体,他一进入,身体便感觉到了极限,大半根肉棒还在体外,双腿也并没有贴实他的腰胯,但被含住的小嘴已经发出了抗拒的呜声。

祁焱勉强松开了她的唇,但并没有离开多远,就听见她小声喘了口气,“大。”

昨夜最后一次离现今确实也过去了好几小时,不过,他给舔了这么久,才吃进这点,不是她的实力,也不是她身体的极限。

尤其内里被撑得舒展开的软肉们并非纷纷排挤,反而在用力的吸吮,像是想将他引进更深的地方。

可这个字还是让他很受用,他追着含吮她的唇瓣,脸上被他黏上她的液体,半边脸亮晶晶的,更像抹了上层水光,忍不住将她的腰往下压,骚水受不住挤压渗了出来,沿着他的青筋往下流淌,顺着她刚吸吮过得路线滚入硬成了一团的卵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