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边连呼吸都要分个对错,我早就害怕在他身边斡旋,这不才去Y国避避风头。”

龚永长扔掉手里的烟,带着折痕的皮鞋撵了上去,压着烟屁股转了几个半圈,提步朝她走近。

“路小姐还记得徐璨吗?”

路曼蜷在身后的手一抖,挣脱绳结的动作顿住,脸上却扯出个合宜的笑,“徐璨?没听过呀,是龚哥您手下的人吗?”

“呵!”他半蹲下身,熏着烟味的手掌捉住她下巴,“路小姐是男人太多还是记性太差?徐璨不是你诱惑成功的第一个男人吗?”

粗糙的手指划着她脆弱的颈动脉下移,点着松软的棉花,虽隔着一层布料,那种作呕的恶心感却如约而至。

“路小姐倒真是贵人多忘事,想当初,刀还是我亲手递给你的呢!”

“一个在地下搏斗场摸爬滚打了近十年的男人,为了活着那么努力,可偏偏在你去的七天里,和你睡了一次,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能豁出性命闯出地牢。”

“你说到底是他太傻,还是你的技术让他永生难忘呢?”

“嗯?”他强制抬起她削薄的下巴,嫩白的皮肤上早已被掐出淤痕。

路曼强颜欢笑,手心却濡出一片湿汗,衬衫在背部贴紧了身体,整个身子都透着寒气。

“龚哥这么说,倒是让我记起来了,不过就是一个死了的男人,您提他做什么?”

龚永长挑挑眉,松开她时侧头看了眼身后的半崖,“看到这断崖没?徐璨的尸体就在崖下,这里地处偏僻,又无人居住,正适合抛尸。”

“崖下秃鹫可多了,也许徐璨还没到达崖底,在坠落的过程中就会被啄开脑袋。”

“你吃过猪脑花没?煮熟前白白嫩嫩的,那人的脑浆就和猪的差不多,一敲开都会爆汁,白色脑浆混合着鲜红的血液,啧啧。”

路曼睁着的眼许久未闭,看向他的眼神也变得阴冷,可在他回头之际,那抹如同面对死人才会露出的表情瞬间收敛,一切宛如从未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