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和你试?我又不是脑子有……”

他不想听。

祁焱猛地抬起上半身,卷腹时,精硕的腰腹鼓起线条,蓬勃的力量感直冲她小腹。

带着热气的吻掺杂了撕咬和啃噬,他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不停对着她的唇做索取。

路曼此刻就是个被困在猎圈里的小兔子,只是祁焱这一头狼,就能够将她吃得死死的。

吻能促进体内分泌荷尔蒙,越激情越能止痛和麻痹神经。

她能感觉到肉棒一点点挤进了深处,抵到她那个小小的、脆弱的宫颈口。

没有疼,也没有不适感,只有撑到胀裂的酸胀。

祁焱摸上她腹部鼓起的小肉包,唇上银丝未断,满足的快感却扬上眉梢。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从前、现在,包括以后,直到我死的那天。”

“你很紧,我不知道有没有比你更紧的,但我不会去尝试。”

“从前性爱与我而言,只是愚昧莽夫消遣的趣事,我没兴趣,也不需要发泄。”

“你知道我的处境,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我不能承认我喜欢你,我怕会给你带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