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路曼比他更难受,虽说是给他降温,但他硬挺的阴茎表面摩擦在穴口和阴蒂上,无异相当于在自慰。

尤其是错乱的硬毛刮过薄软的阴唇,被她的淫液搅成一团划在粉珍珠上,快意大过报复。

整个头皮都是发麻状态,小穴空虚了这么久,更加渴望有硬物能一捅而入。

细微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她压着他健硕的腰腹低低吸气,“好像……更烫了。”

含泪的眼流淌着溪河,她撅起屁股朝他控诉,“我觉得你可能不需要水了。”

祁焱没能理解她这句话,眼睁睁看着她螃蟹似的往床另侧挪,对准另一根朝天杵着的擎天柱,不管不顾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