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能压制住的那些疯狂因子,在接触到她皮肤的那瞬间彻底炸开。

热浪在身体里翻涌,他浑身血液像煮沸了一样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就连身上湿透的衣服都开始蒸发水份。

松软的唇带着股甘甜的花香,和记忆深处的不谋而合。

他突然觉得刚刚的自己很傻,他应该在进门的时候就将她压在床上,压在身下,再用膨胀到几乎要炸裂的硬物捅进她身体,将她小小的铃壶射满。

满到再也装不下任何男人的精液。

这么想他也这么做了。

他一摸上她湿滑一片的腿根时,路曼就慌了,连番推据着他的肩胸以示拒绝。

但祁焱刀尖上舔血的男人,这点花拳绣腿显然不够看。

“祁、祁焱……”她含糊不清的在他肆意撕咬中喊出声,又放软了声音带着点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