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治就治,不治和我也没关系。”
她转身就要走,被身后一把拉住,扯得正好是她被狼咬过得那只胳膊,痛得她眼泪水哗的一下跟水枪一样滋了出来。
祁焱这才发觉不对,手心上黏黏腻腻的根本不是什么脏水,而是带着腥甜的血液。
“你受伤了?Dake咬的?”
路曼一下子哽住了,泪水也跟止不住的水阀哗哗往外流,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的心顿时软了,冰封的外壳像是被重物轻垂在脆弱的受力点,在她越哭越大声的泪泣中频频碎裂瓦解。
祁焱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四肢僵硬地如同刚刚驯服,手掌轻轻覆在她背上,嘴里的话咀嚼了三四遍才哄出声。
“别哭了。”
是他输了。
“对不起,我替Dake道歉。”
路曼简直无语,替Dake道歉算是哪门子事,合着在他心里Dake才是第一位?
哭果然是利器,她毫不犹豫加大了嚎哭的声音,甚至还将鼻涕眼泪都蹭在他衬衫胸口处。
温热的泪水很快濡湿他的胸前,祁焱反而搂得更紧,心里像有根线将他的心脏高高吊起,迟迟不肯落下。
“刚刚被狼咬怎么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