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手枪,我更想研究祁总的长枪。”
红唇微微张开,粉嫩的舌尖像蛇信轻巧地勾着鹅蛋大的龟头,棱沟被湿热的触感挑拨,铃口渐渐溢出清凉的前液。
温热的舌尖再次席卷,将略带咸感的清液给勾卷入腹。
随意的几下含吮,有几根粗硬的毛发从拉链下露出,而下方被含弄了几口的东西愈发昂扬,翘首的棒头散发出琼琼热浪,棒身上盘虬的青筋隆起交错,尽显凶气。
连着两日软香在怀,却迟迟无法释放,苦苦压抑的欲望就被这么两下给勾着濒临城下,他握着枪的手越缩越紧。
加上又是露天的环境,耳边清晰的人声和她口水声交叠,让身体的兴奋陡然上了几层台阶。
青葱的手指拉开拉链,硬是将备受冷落的卵袋给掏出裤外,铜制拉链偏硬,卡着蛋袋并不舒服。
可女人口腔的包裹,以及嫩白指尖环绕在柱状物上带来的冲击,无一不让男人身体为之发颤。
丝丝难耐的酥麻从她触及的皮肤下四处蔓延,像火柴划在磷粉上带出的火苗,烧的身体愈发滚烫。
女人含住一颗蛋仍旧不知足,张着嘴极力想将另一颗也给塞进口腔里,奈何蛋蛋过于庞大,并不能如她所愿。
她此刻就像一只馋嘴小猫,猫媚的眸子清浅流转,带着琉璃微光,动作涩情却纯而不欲。
祁焱一时看得有些呆住心神,铃口处传来一阵剧痛,女人指甲刮着尿道口轻轻一拨,可带来的刺痛却让全身骨头都错位一样移开。
“嗯~”他没忍住一时哼出了声,邻座的男女诧异的看向面色青红的男人,见他镇定端起枪,对准靶心射出几下十环,这才收回目光。
女人还对她身旁的男人责怪了几声,大意就是他不如人家,射个六七环也好意思教她,巴拉巴拉的。
路曼一心吸吮着面前的长枪,也没多余功夫去竖那个八卦的耳朵。
硕大的蘑菇头被亲成了水光肌,祁焱漫不经心的偶尔换弹发出几下射击,实际每一块肌肉都在用力,一边要竖起耳朵听着身后是否有人路过,一边要抵抗下身传达上来的酥麻瘙痒。
他的下颚早已绷紧,连射出的子弹都有几颗因为肉根磕撞在女人牙齿而脱离了靶心。
女人的舔弄突然变成了缠吸,面颊因为强大的吸力紧紧凹陷,双手环握在他棒身下端,留出一截供于口腔伸缩吸吐的距离。
吸弄鸡巴的声音骤大,他不得不连续射击来掩盖她发出的巨大吸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