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她被拍的腿心颤抖,身体悄咪咪往旁边挪了几分。

“和未婚夫倒是亲密的很。”他低下眉,冷若冰霜的面上寒气四射,“不过不知道,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

终于来了吗?

路曼紧张的咽下无端分泌的唾液,“蕴藉哥应该和你说过了吧,我们是青梅竹马。”

狭长的双眸微眯,不停在她脸上寻找着破绽。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回顾早已想好的答案,却迟迟没听到他应该提出的问题。

“你这竹马挺大方,能容忍你带两个男人回家,在他眼皮子底下胡搞乱搞。”他的话很酸,酸的类似咬了一口熟透了的柠檬,听得她口舌生津。

“你不要乱说,我和他们在家里清清白白。”

路曼矢口否认,她住的地方目前只和齐蕴藉干过那混事,以前除了他,连男人都没有进过。

“是吗?”他冷笑,翻着她如同翻粘板上摔晕的鱼,手腕微侧就将她左腿高高抬起,“你的意思是,出了家门就开始搞了?”

“你……”紧贴上背部的胸膛烫的如火在炙烤,腿心处强势刷入一根粗长的棒子,她知道他什么都没有戴,可一联想到刚刚在马背上的那根磨牙棒。

棒身生出那么多粗硬的硅胶颗粒,和他暴起的青筋虽不类似,但很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