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头,“我接一下吧,万一是什么急事呢?”
男人眼里早先还存有的柔和早已消弭,黑沉着墨色将她扛起,手掌有意置于她臀部与大腿中间,卡的很紧很严实。
等到仰躺在床上,手机又被他递到了眼前。
这般顺从让她还有些不适应。
来电的自然是齐蕴藉,在长达2小时后的空窗期,他还能打不下十几个电话,当真是现代社会未婚夫楷模。
路曼扬起抹甜蜜的笑,看也不看边上黑压压气流爆棚的男人,翻了个身就接下电话。
“老……啊!”
公字还没出口,臀部就被重重拍了一巴掌,痛的她龇牙咧嘴瞪向罪魁祸首。
祁焱眼神出奇的冷,就像在看一块已经血流干透的尸体,看得她浑身发凉,哆哆嗦嗦的改口重喊:“蕴藉哥。”
齐蕴藉没有开口打断,而是沉着几息后润雅的回问:“怎么了曼曼?刚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怎么听到你那边有很大的响声。”
可不大吗?
屁股都火辣辣的疼。
她有些委屈,手不停揉着被他拍红的臀瓣,“没事,应该是酒店外面的声音。”
见她撒谎,祁焱伸出手代替她那只小掌揉搓,故意用含茧的食指和中指刮向臀沟处的菊花口,按摩还是玩弄,一眼明了。
路曼压着短促的呼吸,听到听筒里传来同样有些沉重的气流,“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