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的双眼上,深情得就像拿错剧本的男二。

心里一时间拐起了山路十八弯,不是她要多想,而是深处在黑暗里摸爬滚打多年的危险分子身边,她的那点小九九根本藏不住。

算了,她还是不要恶心自己了,免得没恶心到他,反而把自己小命搭了进去。

祁焱伸出那双让她流口水的手,小尾指轻轻滑过她手背,在她心颤的瞬间和她十指紧扣,清隽带有刻意伪装的温润嗓音随之响起,“去洗澡?”

洗澡也好,再做下去她屁股要废了。

她懒散的勾着他的肩背,腿膝弯折上他的腰部时剐蹭到某个直立的家伙,“你怎么还硬着?”

男人的气息顿时不稳了,连声音都带了点后悔,“药性没过。”

没过?

不应该啊!她夹了夹屁股,一大坨因重力影响才从宫口坠落的腥膻白灼,啪的一下砸在他挺起的棍棒正中,四散的黏液和他黑硬粗毛上的白雪勾出了一副浓墨山水画。

路曼从二人间撅着屁股看过去,细细点评了一番,“长河覆雪,雪花坠落林间,挺美。”

肉棒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上下摇晃着轻点,就差没跳起往她离得不远的花穴处钻。

“抱好。”

他颠了颠她的小屁股,裸着身子就往门外长廊走,走廊很静,宽厚的脚掌走在瓷砖上悄无声息。

浴室的水声一响,凉凉的水汽扑面而来。

路曼瑟缩了下身子,从他腰上滑落,但有些虚脱的身体并不能站稳脚跟,松松靠在他胸口摸黑吃啵啵。

一片漆黑中,她只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火热的温度,以及下身传来的雄厚荷尔蒙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