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发红,一眨不眨的眼珠像是黑无常直勾勾盯进她灵魂深处,好似只要她一动,魂魄就会被索命的勾走。
“呵!”
好半天他才展露出一个浅浅的算不得笑的笑,就像两个钩子挂着他的嘴角,很违心也很吓人。
“路小姐怎么不喊老公了?”
吃醋?
路曼还在琢磨他的心思,臀瓣上却受到某根棍状物的轻拍,啪的一下,似乎还有连结的水声,丝丝银线勾扯,拉长断裂刺在皮肤上冰冰凉凉。
“老公的就是要,到我这怎么就是不要了?”
脱离媚热阴道的铁杵又开始发凉,龟头怼上阴唇的那刻,硬是给她激起了层鸡皮疙瘩。
“难道?”他压下身子,撑在她背部两侧,单手扒开遮住花穴的唇瓣,边说边往通道里挤,“我不如你老公的大?”
欲念在他口中变了调,听起来很是压抑。
爽麻的触感从他挤进小口的那一刻再次绷上头顶,无数神经霎时绷直,情潮本就未完全褪去,一被风浪卷起,就挟裹着她的思绪左右飘零。
鸡巴根本毫无怜惜,直直戳进最深处的花芯,宫口再次被顶开,不如刚刚的轻缓,顶的又急又凶,棱沟摩擦着肉粒和肉包,肉冠拉扯着外翻的媚肉进进出出。
这下的力度和在马背上不同,马背上因为角度局限,她的身体是前后漂移,而现在在软塌上,又是后背肏入的姿势,很像一根直上直下的打桩柱在疯狂撞击和生硬猛拽。
路曼刚刚还有几分闲散的声音此刻竟连叫喊都发不出,双手紧紧掐进了软塌上的棉麻软被,整个身体被陷进了软塌里,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
龟头操飞一波又一波的蜜液,无数搏动的筋脉撵压着不知死活的肉壁。
她好像变成了沉重的钟,挂在高高的山顶,身后有人拉动摆锤,一下又一下撞在她脆弱的地方,而她的身体因为波动发出浑厚的颤音。
细细想,她竟不知自己身处何处,麻木的下体好像被肏化一般,只剩下绵绵不断地水流不停裹缠着逐渐火热的阴茎。
她的理智早在他刺入的瞬间支离破碎,速度很快,快到她看不见眼前的世界,白色的泡沫在身下交合处乱飞,透明的水珠一串接着一串喷洒,如同皮管被扎了几个小眼。
随着肏入的角度不同,小眼喷洒水流的方位也不同。
身体上方的束缚突然便轻,她感觉到男人跪坐在她腿部中间,双手掰开了她紧闭的臀肉,勾开死死缠咬的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