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有滋有味,但不是拿命来刺激啊!

这和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她抡起拳头往他背上砸,拱起的肩胛骨带着硬硬的肌肉像个矮小的山丘,她的撞击无疑是蚂蚁撞大象,齐蕴藉根本毫无察觉,也许有,因为他的肏击更重了。

他真的是在宣泄,不想她死,却想将她往死里整。

此刻路曼的心里已经骂出了五条街,哪里还有心情去关注身下被插成了什么萎靡样。

水声呼啦啦的在耳边疯狂跌落,她的身体从水下被捞起,还未来得及大口喘气,他拉开她的双腿大开肏合。

嘴一被松开,在喉咙口的咒骂就已经压不住棺材盖。

“齐蕴藉!我干你……”

察觉到声音无比的大,她有些回神眨巴着眼睛看向身前冷着脸的男人。

还好娘字没有脱口而出,他母亲虽然改嫁,但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若说这个,她真的要被钉进这浴缸里,明年就得收到她那一群莺莺燕燕烧来的纸钱。

最好能给她烧几个纸人,画的帅一点,尤其是那处,一定要剪得够大。

不成,她得提前和他们说一下,万一他们报复,故意剪个小小的,让她在底下吃不着大肉棒咋办?

“路曼!”齐蕴藉是真的生气了,经历过水下这一遭,她还是在走神。

原先在黄老家里,她就在他身下喊出了别人的名字,现在二人都是清醒状态,她却屡次三番的走神,莫不是他的技术真的差劲到这个地步?

“我没说你娘!”她惊厥,还以为自己的臆想脱了出口,慌忙解释。

齐蕴藉重重闭眼,眉头难得皱在一起,她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

一开始是她勾引他进浴缸,可真的吃了进去,又开始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自己好像真的做得有些过火。

他快速撤了出去,翁颤的紫红硬茎悬在空中,裹满了腥甜的液体,鹏起的静脉暴涨到几欲脱离表面。

他明显到达了临界点,可在这关键时刻退出,已经足以述说他的众多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