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拉进怀里,舍不得她吹半点风。

路曼笑着拔下洋酒瓶塞,“从雪羽那骗来的,要不要尝尝?”

他摇头拒绝,“喝了会醉。”

他不是没醉过,吐了一晚,她又是擦身又是煮醒酒汤,很累,从那以后他没有让自己再碰过高浓度的酒。

“一点点,没事儿。”

路曼仰头含抿一口,钳住他的下巴贴上他的唇,腥辣的酒水带着甘甜顺着她滑嫩的舌尖灌进口腔。

他原本的抗拒变成了占据,勾着她的舌不断索取,绕着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那部分疯狂讨好。

吻起来就跟疯了一样没个轻重。

“醉了吗?”

沈嘉言轻轻摇头,舔舐唇边浅浅的酒。

“再来点?”她的红唇如蛇,一张开他就和中了毒一般往上贴,将她口中棕红的液体悉数吞尽。

二人越缠越紧,呼吸也在彼此交缠中变得急促失控。

只是两口洋酒,沈嘉言就和疯了一样贴上她的脖颈咬噬,若非他还有几分仅存的理智,此刻她的皮肤很可能已经渗出了四个血窟窿眼儿。

吊带裙领口大到不需要多大力气就能将白到反光的胸脯肉给释放出来。

路曼笑着揉他的后颈,“不是说好看月亮,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月亮!”他反驳,指尖压着乳头拨了拨,“这个月亮怎么还带着粉色的眼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