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身上血痕带着血痂布满前胸后背,自己身上青红紫绿的也是不少,这夜到底有多激情,根本不是她能描述出来的场景。

男人火热的视线定格在遍布吻痕的胸口,乳点依旧动情的立着,像个刚刚成熟的水蜜桃尖尖,引诱着男人上前采摘。

两人僵持良久,路曼寻回理智,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薄毯往身上一搭,“昨夜多亏了蕴藉哥,救命之恩我记下了,其他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或者……”

她回头定睛看他,“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

男人撑起的身体在发硬,隐在身侧的拳头莫名握紧,片刻,他淡淡笑了出来,恢复往日官场上的儒雅,“我去找黄老借两件衣裳,再送你回家。”

眼看他迈着颀长的长腿就要开门,路曼扯下身上的薄毯往他那边一扔,“裹上。”

齐蕴藉唇角微勾,不动声色的捡起落入地面的毯子,裹好下身打开一点门缝钻了出去。

“嘶。”路曼脸歪嘴斜,刚好像看到他的那根还挺着的玩意儿刮在门框上,不疼吗?铁屌?

在门外同样龇牙咧嘴的男人捂着裆部痛苦的抵着门沿弱弱喘着。

“蕴藉!”黄秀文从他身后冒出,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喊出的二字还有点咬牙切齿。

齐蕴藉半侧身和黄老点头,“黄老,早上好。”

“早?这还早?”他气不打一处来,昨夜被自己老婆罚跪在楼道,虽然有软乎乎的垫子垫在膝盖下面,但一夜也是不好受的,尤其是他们楼梯口正对的下方就是小小的手术室。

他被迫听了一夜的撞墙声和嗯嗯啊啊的叫床,吵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你俩小年轻能不能有点节制?不要仗着自己年轻就在长辈家里胡搞乱搞,我这是手术室,不是你们两个的情趣室!”

黄秀文气的眼睛都直了,若不是顾忌里头那个可能比面前的这个更露,他早已踹门进入看看自己私藏这么久的宝贝有没有被他们偷用。

此刻室内的路曼正百无聊赖的四处打量,很快瞅见隐蔽角落下暗处的隐形抽屉,轻轻一按,抽屉就弹出了一角。

“哇哦!”饶是身经百战的路曼,也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工具。

小皮鞭,木戒尺,五花八门的小尾巴,毛茸茸的,看起来像个玩具抽屉,但尾巴的前段银色的,透色的,甚至还有带着圆珠一截一截的,插哪里不言而喻。

啧啧,老当益壮,口味不浅。

她拿起那根短小的鞭子,轻轻砸在手心感受痛感,转头想到这鞭子抽打在齐蕴藉身上时,他会不会闷哼着撅着屁股求她打他?

想到那样的他,她就忍不住想笑。

笑了没两下又僵住。

你在想什么,你要和齐蕴藉划清界限,这种错误犯过一次还想再犯吗?

口子一湿,一股不属于身体的粘稠物吧嗒一下掉落在两腿间,砸溅在浑白的脚趾上,很快是第二坨,第三坨。

越落越多的白灼似乎在提醒她昨夜是如何骚首弄姿,让男人一次又一次射进体内的,偏偏那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肉棒,把她治得要了一次又一次。

一定是他也想,路曼摇晃着脑袋,意图将浑身赤裸的男人抛出脑外。

“在看什么?”门缝拉出一片白日的青光,齐蕴藉走到她身后,她快速将手中的鞭子塞回抽屉,“没什么。”

他也不多问,主要是她脚踝下的白色液体太过腥膻,他的视线第一时间聚集的是她的腿,而不是她的手,“要先洗个澡吗?”

手术室里有情趣用品,还有浴室?

路曼嘴角微抽,又想到昨夜绑住自己手脚的链锁,顿时明白了什么,接过他递来的衣服往卫生间走。

他给的是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