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周晚棠叫他,“我只是说说。”
可不管周晚棠怎么喊,翁齐焱只顾自己走。
“什么人啊。”周晚棠嘀咕,“我可是给你洗衣服才中毒的。”
初到啼竹愁时,周晚棠因着心里害怕,也不怎么走动。这些日子跟翁齐焱相处惯了,便时常往外边跑。往外跑的结果就是频繁中毒,搞得翁齐焱无语,周晚棠无奈。
“你快救救我!”周晚棠抱着一束花,“我要死了!”
翁齐焱从房里出来:“你又怎么了?”
周晚棠把鲜艳的花放到桌上,翁齐焱这才发现她一张脸又红又肿。
“这些花有毒的,你摘它们干什么?”
“它们好看嘛!”周晚棠道,“我现在觉得我的脖子也动不了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翁齐焱揽过花就往外扔,周晚棠急忙拦住:“我好不容易才摘齐这么多颜色的!你把它们扔了,我不就白中毒了吗?”
接着,她哀嚎道:“我的娘啊,你这倒底过的什么日子!我天天都中毒,我要死了!”
“闭嘴!”翁齐焱斥她。他从屋里拿出一枚青色的药丸:“吃了。”
这些日子翁齐焱给她喂的药不是黑的就是白的,周晚棠直觉这颗药跟那些都不一样:“这是做什么的?解毒的?”
翁齐焱道:“吃了它,随便你在啼竹愁怎么晃。”
周晚棠恭恭敬敬地捧过药丸,末了又急道:“有这种一劳永逸的解药,你之前怎么不给我?”
翁齐焱不说话,又回屋炮制他的毒药了。进门前,他道:“一颗药只能管半月。”
“那你半个月之后还会给我吧?”周晚棠喊。
回应她的只有“砰”一下的关门声。
周晚棠渐渐认得了一些无毒的花草,其中有些可以作为菜摘回去炒。
她盘算着要不要撺掇翁齐焱下山,他们可以去买一些别的吃的,顺带自己还能买些胭脂水粉什么的。
翁齐焱看上去穷,私下里肯定很有钱。自己花他一点点钱,就当是这些天洗衣做饭的酬劳了。
她正这么想着,忽然听到林子里有动静。周晚棠好奇地走过去,却见一只大老虎在林子里窜。它看见了惊慌失措的周晚棠,一下便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