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觉得最可能的就是霍子彥在帮忙。可她当鸵鸟当惯了,本能地就不愿意往那方面想,对方不说破她也当没发生,自欺欺人地过了下去。 现在霍子彥把它点破,她才觉得自己这段日子过得挺糊涂。 “许烟雨,”霍子彥低沉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还需要我把话说得更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