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学生对林安安是不同的。这个孩子这些年就没和谁那么亲近过。

干什么都一块儿。

人家只要往那里一站,他眼里就没别人。只是他向来面上没什么表情,眼里也没什么情绪,许多人就不会注意。

哪怕陶教授之前没注意,可在这个学生身边时间长了,还是能感觉到的。

怎么就突然这么说了?“禹行啊,你这是怎么了?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还是……林安安同学说了什么?”

“是我自己,我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我没有交过朋友,所以才模糊了和朋友相处的界限,让您误会了。我和林安安同学只是朋友。您的误会会影响我们的友情。”

“而且以后,我也不会想要处对象。”

“为什么啊?”陶教授不理解了,“好好一个年轻人,怎么就不处对象了?”

“老师,您明白的。”

陶教授闻言,一怔,然后难过道,“其实没什么的,明事理的人是不会觉得你有什么错的。也许以后会发生改变呢?”

沈禹行道,“不能因为别人明事理,就理所当然的让她跟着我吃苦,不是吗?”

听到这话,陶教授鼻头发酸,心里一阵阵的发闷。他什么话也没说,难过的转身走进房间。

沈禹行道,“老师,对不起,让您为我担心了。可我一点都不难受。请您也不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