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来。”
绵绵咬着下唇,眼泪一颗一颗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知道晏殊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可她忍不住担忧。
“可是……”她低声啜泣,声音轻得像要被夜风吹散,“如果你遇到危险呢?如果……你需要我呢?”哨兵战斗之中,精神容易受到污染,尤其是高阶哨兵,如果陷入紊乱、狂暴,那就是不可逆的,在哨兵参与重要任务时,肯定得带上向导的,就怕白片不够应急。
晏殊伸手,温柔却坚定地托住她的脸,指腹一寸寸擦过她湿热的泪痕。
他笑了,无声而深情,像是包容了她所有的不安与懦弱。
额头轻轻抵着她的,他的声音低哑得几乎能将人溺毙在其中:“小狼,你平平安安,就是我最好的良药。”
“乖小狼,别哭,我会心疼。”这话说得不假,看到绵绵掉泪,她心如刀割。
0059 57 自己坐上去(女上,观音坐莲H)
“你能牵挂着我,就是我最大的底气。”
“我一定会回来。”
“为了你,无论多远、多难,我都会回来。”每说一句,他就亲吻她的眉心,吻她的眼角,吻她湿润的唇,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她的眼泪仍旧止不住地滚落。
她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像是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晏殊搂住她纤细颤抖的身躯,心底涌起炽热又苦涩的渴望。
他低低道:“绵绵,我怕这一去,要很久才能见到妳……最怕的,是这段时间,都碰不到妳的温度。”
克制了二十几年,一朝得以解放,光是看到她,骨血都在叫嚷。
“绵绵……给我,好不好?”他哑声问着。
这一回,她的回应主动回应。
绵绵吻上他的唇,将所有羞怯都抛下,献上自己,她舔吻着他的唇瓣,笨拙的学着他平时的做法,试图撬开他的嘴。
她的舌头入侵他口腔,找到了他的舌尖,邀请他共舞。
晏殊的理智瞬间断裂,他抱起她,直接把她压进悬浮车后座,车内空间狭小密闭,四周陷入炙热得令人窒息的氛围。
绵绵急促喘息,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双手颤抖地解开自己的扣子,白皙细嫩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昏黄车灯下,带出了无边春色,令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