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她,恨她让自己沦为哨向制度下的傀儡,恨她能轻易操控他所有的自制力。
那股天生吸引,让他即便满心怒意,也无法抵挡她靠近时的悸动。
那是羞耻的,卑微的,自尊被阉割,对一个皇帝来说,是不可饶恕的
“你是来看笑话的?”他冷声开口。语气发颤,不知是怒,还是欲。
他们的怨恨,应该是互相的,皇后也很少在皇帝面前出现,他们都怕,这一见面,就是一场仿佛不死不休的缠绵。
阿尔法在帮助艾德里安的时候,未尝不是把自己的遭遇投入。
诚然,他疼爱艾德里安,可他也疼爱晏殊,就他的想法,匹配度低一点,也比较不会受到天性控制,他希望自己的孩子的向导,匹配度不要超过90%,他不想自己的孩子被其他的女人控制住。
即像他,在囚笼之中,挣扎不已。
安娜塔莎只是笑,笑得肆意张扬。
“妾身当然是来看热闹的。”她倾身靠近,声音轻轻地,像撩开刀刃的丝线:“看看陛下偷鸡不着蚀把米的样子,真让人开心。”
阿尔法拍案怒斥,但手已经微微颤抖。
他在渴望与憎恨之间徘徊,难以自控,最后选择埋在她的向导裙子底下,舔着她的花穴,求她给他。
他明知道这是堕落,是羞耻,是臣服的姿态……但他却无法停止,像一条求糖的狗,甘愿趴在她面前,只为讨她施舍。
在他起身的时候,第一百万次的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我下次绝对不会求你了!安娜塔莎!”
他根本无法预料,一个小时后,他就会低头再求她一次。
为了那个他最疼爱的儿子的精神体,求她这个A+向导。
***
晏殊怀抱着绵绵,大步走出金环厅,来到悬浮车的驻车处。
他没有选择自己的座驾,而是上了卢西恩派来的车。
虽然太子暂缓了审讯,但他目前的身分,仍是“伤害二皇子”的嫌疑人。
晏殊并不在意。
他熟稔地操作车辆轨迹,将悬浮车导向帝都一处无人知晓的秘密私宅。
那是他早年购入的避风港,为的就是预防这种“不得不逃”的情境。
只是他从未预料,这一天竟会真的到来。
身边传来细软的哭声,混着喘息与发颤。
“呜呜……大猫猫……我好难受……”她声音里含着哭腔,贴在他耳边一遍遍哼哼着,缠得他手心都在发烫。
被永久标记之后的结合热,比预期来得更快、更猛烈,让她全身滚烫,几乎无法思考。
绵绵缩在他怀里,双腿夹紧,浑身细颤。她本能地去蹭他,想汲取更多属于哨兵的信息素来缓解灼热。
“乖一点,别乱动。”晏殊低声警告,嗓音低哑,却并未推开她。
他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另一只手则慢慢探进她裙下,指腹一碰到那片湿热,晏殊微微一顿。
她里面已经湿得不像话,湿意将内裤浸透,肌肤柔软得像还未熟成的嫩豆腐,一碰就颤。
“是这里难受吗?”他故意压低声音,轻柔而暧昧的语调像是催化剂,使她的呼吸越发急促。
她颤抖了一下,双腿本能地一收,但身体却又拱了起来。
那反应比嘴巴说的还诚实。
她现在根本无法思考,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渴望在指引她的动作。
她渴望他的贴近,想要更多信息素。
他的气味让他沉醉,信息素的味道开始产生改变,是一股浓烈甜酒的气味,绵绵只觉得自己醉了。
“大猫猫……想要……更多……”她轻声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