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也无妨。”他低声调笑,“不过说真的,被舞伴踩到脚,才像是跳华尔滋。”
她勉强笑了笑,却无法完全放松。
“不过绵绵跳得挺好的,是因为那个出身贵族的母亲吗?”
艾德里安的每一句话都能够钻到她的皮肤底下,引发她战栗。
音乐缓慢,许多哨兵与向导贴近,艾德里安贴近她耳畔,语气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戏谑,“绵绵,我不是说过了,要听话?”
那声音几近呢喃,却让她整个后背瞬间绷紧。
下一秒,无需他额外指令,他的精神体那头天马从虚空中骤然显现。
牠四蹄踏光,双翅微张,气场凌厉,一现身便将舞池中其他哨兵的精神体气息全部压制了下去,在他们周身制造出一个空落的方圆,没有人敢贸然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