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低哑,一字一顿,压低了的喘息,贴着绵绵的耳膜震荡,酥得她整个人都发软。
她几乎可以回想起上一回,他的手指在她体内缓慢抽送,节奏狠得教人颤抖,唇舌则在花瓣上打转,细腻得几近虐心。那种湿热又暧昧的感觉,像烙印一样残留在神经末梢,还未触碰,身体就已先行认输。
“不、不要……”她的嗓音绵软得不像话,欲迎还拒,却半点说服力也没有。
绵绵身体微颤,下意识想逃开那记忆中过分鲜明的欲望,却被晏殊扣住了腰。
他的身体下压,压得她不敢动弹,腰腹下方的灼热硬物直直地贴在她湿透的花瓣上,皮肉相贴,一寸一寸地来回蹭动。
麻酥酥的电流直冲脑门,连天灵盖都一阵麻痒。下腹生出一股下坠感,大量的蜜液从宫口浇灌而出,像是等着被填满。
她既是期待,又是害怕,在视力被剥夺的情况下,皮肉的触感如此清晰,这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相触。
男人狰狞的硕物就这么抵在女性最私密,柔嫩之处,只要他稍加施力,就会与他合而为一。
绵绵心中惴惴不安,最令她不安的是体内那股说不出的期待,她身子好热,在他每一下摩挲中,都快要败阵下来。
他的笑懒散又勾人,唇舌在她锁骨上轻轻磨动,像在施加情欲的魔法,点燃她体内熊熊欲火,“你真的不要吗?”
他不急着更进一步,反而将大腿搁入她膝弯之间,将她整个人撑开、固定,像是故意让她感受这场情欲煎熬的每一秒。
下一瞬,他腰部再下沉,灼烫的器官贴着湿润发烫的穴口,缓慢地来回碾压。
每一下都像是擦过雷点<敏感处被反覆顶弄,虽未入内,却比实际贯穿还令人发颤,蝶唇轻轻发颤,贴着凹凸不平的棒身,腰部不受控制的款动,随时可能擦枪走火。
她喘得凌乱,双腿不自觉想夹紧,却让肉棒更往内,一下子没入了一个指截。
“哈啊……那边……不可以……”她声音带着哭腔,无助又柔弱。